长渡眉眼微亮。
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了吗?
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挣扎道:
“你刚才说,只跟…一个人亲的时候,很…勉强。”
竺叶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得什么。
她想起来后,脑袋缓缓生出来个疑问。
他的意思是,
她不仅要说和他一个人亲,还有兴高采烈的说,和他一个人亲吗?
竺叶奇怪的盯着他看,由衷道:
“小结巴,你好难伺候啊。”
钟情
难伺候的少年道士偏了偏头,眼尾红了一大片,浸润在乌瞳内的水似因眼底的红意而变得发红,却觉得唇瓣微软,他雯时抬眼看她。
竺叶舔了舔他的唇,又抬头,唇角弯弯,眼睛亮亮,似乎在哄他,誓言如流水一般从她的口中溢出:“我发誓,只跟你一个人亲。”
她眼珠转了转,又道:“跟别人亲的话,我……”
她还没说完话。
感觉这少年道士雯时半起身,裸露出的肌肉线条流畅,肩背宽阔,腰身劲瘦,他半靠在墙面。
竺叶被他吓得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抬眼被瞪了他一眼,却觉他猛然靠近,似乎是咬住了她的唇瓣。
不,不是咬住,似乎是衔住。
轻轻的衔住,又慢慢的开始舔舐她的唇舌。
等到竺叶感觉禁锢在她腰间的力道更重时,她推了推长渡的胸膛,长渡才松了松力道,他松开她的唇舌,垂眼看她。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响。
竺叶感觉自己的喉咙也不太好了,她也有点想喘息。
她不由瞪了长渡一眼。
都怪他!都怪他喉咙总是不舒服!
长渡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他垂了垂眼睛,眉眼难得弯了下:“亲吻,也是很亲密的事情,只能跟一个人亲。”
“我也只跟你亲。”
他学着竺叶发誓,又用额抵了抵竺叶的额头,声音低低的,但似乎很愉悦:“我只跟你亲。”
他说话时。
许是离得太近,吐息落到竺叶的耳边,她忽觉身体有些热,奇怪的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什么:
“你交合的时候,身体会开花吗?”
长渡难以启齿的垂了垂眼睛:“我…我不知道。”
竺叶不高兴的鼓了鼓面颊:“那我们什么时候交合?”
长渡艰难的滚了滚喉结:“中原的话,交合…要成婚。”
竺叶不明所以,眼珠转了转:“我们成过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