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拿着诊断报告出来:“诊断结果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晚。”
“对了,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们刚才在检查时,发现他的神经元出现了一些挫伤。”
“这个严重么?”纪清篱在旁边问。
“要分情况,一般没什么事,因为理论上讲,伤口会随着血液循环排解掉,年纪越轻恢复得越快。”
“但也不能排除一些特殊情况,这点你们得做好心里准备。”
纪清篱沉默了。
这万一要生出什么后遗症
医生出去以后。
陈卓远见人脸色不大好看。
主动安慰:“放心,医院的医生就喜欢吓唬人,以前我们打篮球,经常拿头顶球,也没见出什么事。”
“但愿吧。”纪清篱重新坐下来,先给宿舍群发了条消息,又问,“你们宿舍其他人都睡了么?”
要为这事连累一帮人晚上被吵醒就麻烦了。
“我们宿舍暂时就我们两个。”陈卓远朝病房努努嘴,“我倒希望人多热闹点,但他毛病多,不爱太多人一块。”
纪清篱觉得奇怪。
潭冶不挺多朋友么,每次见到他,周围都乌泱泱一堆人。
陈卓远说完后,瞥了他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也有意外。”
纪清篱更疑惑了,还没想好就开了口,“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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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远:因为你是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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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就要问潭冶自己了。”陈卓远意味深长的眨眨眼。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纪清篱也没再多问,反正这件事和他也没太大关系。
“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潭冶脑神经万一有什么事,麻烦你跟我说一声。”他说。
“行!”陈卓远爽快道。
潭冶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已经加上纪清篱的微信。
躺在床上眉头拧得死死的。
他现在大脑混沌,四周漆黑一片,潜意识让他赤脚站在半空中,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里,眼前好像出现一个人的背影。
瘦削高挺,形单影只,迈着步子越走越远。
是谁?
潭冶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可只嘴巴动了一下,没有真正发出声。
但对方好像听见了,定在远处,往左右两边看看。
回头的那刻,一束强光照在两人之间。
潭冶用力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