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瞬间仿佛被雷击中,尴尬得脚趾扣地,脸上也逐渐泛起红晕。
从祁宴一张嘴林染就觉得他没憋好屁,果然。他就知道,不管怎么逃避,总是得面对这些事,孩子这么高这么大,外面的社会复杂又多变,做正常的科普保护自己天经地义。
林染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刚张了张嘴。
“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看……看什么?”林染思绪跑偏,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会勒。”
林染刚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就被祁宴的话惊到猛地抽气,想跑,却被牢牢抓住。一只大手就着两人紧紧相拥的姿势探过来,带着林染的手,往祁宴的小腹碰去。
完全没有前摇,令人始料不及。
“等一下……”
慌乱之中的林染,头脑一片空白,连缩回手的想法都忘掉了。
这是在干嘛?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边,林染被祁宴抱在怀里,被迫面对面地说话。
林染比起祁宴的身高和体格显得十分瘦弱,腿屈起来,脸贴脸坐在祁宴身上。紧紧相拥。
祁宴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林染,看到他茫然无措的双眼,和泛红发烫的脸颊、耳垂,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唇。
他从在片场看到林染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铲屎官眼中只有他一个人模样实在顺眼,让祁宴很是高兴。
林染猛地抽回手,但人已经彻底麻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说着说着话,就……
林染满脑子要给祁宴做科普的正经话,却被祁宴不正经地引导他碰到了奇怪的地方,此刻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作为一名合格的监护人,应该说什么。
他甚至已经没办法组织语言,只能被动地被猫咪破坏掉作为主人的权威。
祁宴抱住林染,发现这具身体的僵硬和滚烫,声音很低又很耐心。
“你发现了吧。”祁宴把脑袋压在林染耳边,几乎都要变成气声,“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勒,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办。”
林染:“……”
好想死。
告诉什么,告诉你这是正常的现象吗?
林染深呼吸:“你等它自己消下去就好了……”
“可是不舒服。”
祁宴就像是突然从成年人变成了一个等着让林染给他穿衣服的三岁小孩,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一遍又一遍地问林染。
好勒,疼,要怎么办。
林染无地自容,又被迫要和祁宴面对面,不敢对视,窘迫到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无路可走,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那你……你自己去浴室里,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