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的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场吵架,大部分是附和那个女人,嘲讽那个男人的。
全程只有央斓和罗通没有出声。
央斓也听出来了,不是那个女人地位有多高,也不是那个男人地位有多底,纯粹是这个男的每次都借着所谓的看货,吃尽这些“货物”的豆腐。
最后又把自己瞧得上眼的,能够被自己带走的,据为自有。
而在场的人多半都是相当于股东一样的存在,还要靠那些“货物”赚取下午的“香火钱”,自然不可能让他随便糟蹋那些“货物”。
管家们倍感头疼,他们去年这时候也经历过这种闹剧。
这两年他们找了这群大金|主之后,极愿教是发展得越来越好,但幺蛾子也越来越多。
去年这群人第一次参加这仪式的时候就闹过这么一出,只是最后由许教护阻止了这场闹剧。
他们没想到今年陈教护又来这么一出。
其中一个管家眼见场面有点失控了,连忙出来打圆场:“教护大人,实在抱歉,今年风声紧,咱好几个货源都被端了,所以今年基本都没新的了,这次仪式也是我们勉强凑够的。”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又突然嘈杂了起来。
“货源被端了是什么意思?怎么没人通知我们。”
“我们今年该投资可一分都没少啊,不会等一下仪式结束,过几天年度分红的时候告诉我今年还亏了吧。”
“我这今年才加进来投资,你不会告诉我第一年就投资失败吧。”
“是啊,我今年才帮你们打通海运偷渡通道,花出去的钱不会收不回来了吧。”
“嗤,你还不知道?你那条路,首拨试水的那两人可没了,没多久那条路可就被端了。”
央斓默默听着,看来胡棉和陈国伟的偷渡这帮人都脱不了干系。
“什么?!我亲自盯着他们下了船的,那时候可好好的。”
“这件事情是我们的失误。”一个老者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教主的袍子:“我们当时试图想用新方式与神沟通,一旦成功,神会赐予我们更多祝福,可惜失败了,我们似乎还因此触怒了神,教祭逃脱,后面也有些不顺利。”
说着,他闭上眼睛,比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手势:“但各位放心,事实证明,下午的仪式能让我们无限靠近神,他会给我们再次赐下祝福的。”
罗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开口道:“怎么突然就要尝试新仪式了。”
教主睁开了双眼:“是许教护提议的。”
央斓看着这老头,内心嗤笑,这死老头,甩得一口好锅。
关于实际的情况央斓已经在许谦的聊天记录大概了解了。
央斓暗暗压了压嗓子,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几乎听不出本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