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只小动物一样轻轻的环抱着自己。
这些都是因为信息素而致,贺兰月作为医生明白信息素对一个处于情热期的oga的影响,信息素会促使oga做出直白的求偶行为。
眼下喻星洲的行为也都符合一个情热期的oga会做出的举动。
贺兰月明白这点,但还是在喻星洲靠近自己的时候感到心微微一动。
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像是直接落在心髒上。
沉重跳动的心髒像是被缠绕裹着的蝴蝶,蝴蝶努力挣脱却徒劳无力。
贺兰月擡起手落在喻星洲的后颈。
这就是一场不堪又静谧的梦境,像是偷来的短暂碎片。
于半夜时,喻星洲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有些茫然的睁开眼,他反应了下,想起来自己因为陷入情热期被司机紧急送回海棠湾。
后续的事情有些记不得了。
喻星洲只记得仿佛在贺兰月的衣帽间里待了会,有人来找自己,后面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有点想不起来。
他扭头,旁边的贺兰月安静的背对着自己睡着。
月光穿过窗户落进房间里,隐约可见靠近的一切。
例如贺兰月过于瘦弱的肩膀,在她侧身睡着时像只短暂停歇的蝴蝶,好像呼吸一种便惊醒了她。
喻星洲看了好一会。
不知道处于一种什麽心态,磨磨蹭蹭的靠近,直到贴在贺兰月的后背。
贺兰月半梦半醒要转过身。
喻星洲吓了一跳,为了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也为贺兰月忽然转身会发现自己的可能。
但贺兰月转过身,只是很轻的把自己拢在怀里,她的下巴抵在自己头顶,似乎是头发弄的她有些痒,她下意识的用下巴碾了下。
随之而来是她身上的信息素,如果一个保护壳完全笼罩住两个人。
喻星洲呼吸着来自贺兰月身上的香味,并未拒绝这个拥抱,也装作并未醒过来的样子,继而睡过去。
直到第二天天明,喻星洲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来发了会呆。
没多久有人敲门,是林雪。
林雪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很担忧的看着他:“先生,你还好吗?”
喻星洲点头,接过蜂蜜水一饮而尽,将杯子还给林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她呢?”
林雪:“您说小姐吗?律师来了,他们在书房谈事情呢。”
听到这里,喻星洲没当回事,以为是贺兰月又有什麽事情需要委托律师去办。
他準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