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陶似乎也需要时间平复刚刚的惊心动魄,每一次救援都是在危险边缘游走。
白乐陶并不是天生勇敢,他小时候娇气的很,怕虫、怕丑的生物、怕高、怕黑、更怕疼……
可是他现在能抓住蛇的七寸,能十几米深的窄洞救人,身上刮出口子依旧视若无睹。
这些都是成长,他的这些成长不是凭空而来,而是跨域千难万阻,磨砺而出。
游弋知道,当时总跟在父亲身后撒娇的小男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长成现在的样子。
虽然与白乐陶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但是游弋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白乐陶。
当然,主要在于游弋没有花时间去关注白乐陶。
例如他不清楚白乐陶这些年如何打磨自己,如何变成风雨不催的样子……
如何同时又拥有最初柔软善良又软绵青涩的灵魂。
白乐陶环抱自己,转头去问游弋:“游先生,你刚刚去哪里打的热可可?”他还想喝,这样的雨夜有些冷。
察觉到白乐陶意图,游弋并没有搭话,只是把白乐陶手中空杯抽走,转而走向有热可可的地方。
见白乐陶身边无人,谢琛走了过去。
坐在地上的白乐陶仰头去看谢琛,迷茫的等着谢琛的下文。
谢琛却将一张创可贴递给白乐陶。
白乐陶:“???”
谢琛别开目光,看向远处旷野:“你胳膊上刮了一个小口子。”
闻言,白乐陶四处打量自己胳膊,还真被他发现一个并不明显的伤口。
接过创可贴,白乐陶大大方方的说了声谢谢,这反而显得谢琛十分的扭捏。
谢琛本不是扭捏的人,他是流连花丛的情场浪子,最为不要脸了。
是以他一屁股盘腿坐在白乐陶对面,语气不乏认真:
“应该是我谢谢你,当时我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然而白乐陶却带来了绝地逢生的希望。
谢琛继续道:“还有,还要和你说声抱歉,之前对你态度不好。
不过那是因为我弟喜欢游弋,你又是住在游弋家的oga。”
闻言,白乐陶吃到瓜般,捂嘴惊呼:“还真是这样。”和游弋说得一模一样。
没想到游弋看着像修无情道似的,感情方面这样敏感。
谢琛不解看向白乐陶:“你在说什么?什么还真是这样?”
白乐陶摇头:“没什么,我是说我和游先生清清白白,我现在学习为重。”
谢琛能看出来,经过刚刚的事情,白乐陶对自己防备心降了许多。
此时白乐陶不像救援时一样冷静果敢,也不是之前一样对自己防范疏离。
现在的白乐陶放松下来,像是一团呆愣愣的小棉花,柔软没智商,看着格外的可爱。
橙子丢了
荒郊野岭,一丝浓郁热情的甜味飘进了白乐陶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