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打量着瓶子:“这是……香薰?”
0625:“呵呵……”
待游弋离开后,门口钻进来一个实习医生,他很是惶恐道:
“66医生,你咋把那啥给游先生了,这不符合规定。”
陆尔午伸了一个懒腰,哈欠连天道:
“有什么不符合规定的,那只小橙子都没说什么。”
实习医生嘀嘀咕咕:“他不是不知道你把他的信息素给人了吗。”
陆尔午愤懑的啃着自己指甲:
“那就让警察叔叔来抓我呀,这破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天天被人骂庸医,还要被投诉。
……
白乐陶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他的发热期也在睡梦中不自觉消退。
睡到后半段,白乐陶蜷缩的身子终于舒展开来,莹白的小腿也豪放的钻出被子,耷拉在床边。
微微强迫症的游弋握住白乐陶脚腕,准备将他的小腿塞进被子里。
也是这时,白乐陶睁开眼睛。
意识还没回笼,小腿已经开始挣扎。
游弋骨节分明的大掌,配以白乐陶轮廓流畅的踝骨,视觉上很是刺激暧昧。
门口查房的0625经过,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臭流氓~”
游弋尴尬的缩回手,白乐陶小腿自由落体,撞到病床栏杆,“咣”的一声,撞得不清。
迷糊不清间,白乐陶幽怨的看了游弋一眼,这是干啥子?
很快,白乐陶清醒过来,他环视一周,
随即接受良好的朝着游弋笑:“游先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绝症?你不用瞒我了。”这都进医院了。
游弋手指在手中平板划动着,他垂头看着屏幕道:“你发热期到了,不过,不用太害怕。”
说着,游弋抬头看向白乐陶。
彼时白乐陶正尴尬、怔然的抓着被子角,他苦恼且抱歉的看着游弋,万分关切: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游先生,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当时意识不清,如果有什么举止特别轻浮,请你见谅,我不是有意亵渎你的。”
天吶,白乐陶想,他别是对游弋做了什么耍流氓的事,游弋特别洁身自好的。
此时,游弋直直的盯着白乐陶,有些不解:“你现在不是应该为你的发热期苦恼吗?”发热期将会为白乐陶带来极大的不便。
可白乐陶却很是轻松的笑了笑:
“这个啊,这个总会到来的,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没有必要为避免不了的事情苦恼……”
在白乐陶看来,许多东西避免不了,或早或晚都会到来,那只有心态良好的接受。
再者说人不应该为发热期或者易感期而感到羞耻,那只是生物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橙子不傻
白乐陶虽然发热期稳定了下来,但是被要求继续在医院住上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