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先生,吃面包吗?”
游弋声音有些低沉:“不吃。”
白乐陶:“……”怎么感觉今天游弋的心情不大好?
心里想着,白乐陶手里拿着一杯温水走向游弋,他轻声询问:“游先生,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抬眼看了眼白乐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瓷白的脸。
一双杏仁眼明亮干净,看着像早春三月的太阳。
游弋有一瞬晃神,随即便想起身回房间,他今天易感期,和一个oga同处一室确实有些不大好。
但想起白乐陶虽然第二性别为oga,不过许多特性与beta大差不差,游弋便继续坐在椅子上。
白乐陶,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其他人也闻不到白乐陶的信息素。
说得再直白一些,白乐陶很难对alpha产生吸引力,当然alpha的易感期也不会影响到白乐陶。
想到这里,游弋淡淡道:“我易感期到了。”
白乐陶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关切道:“游先生,需要我帮你去找助理吗?”
游弋揉了揉额角:
“家里抑制剂没了,麻烦你帮我去药店买一些。”
说话间,白乐陶已经转身去拿手机与雨伞:
“游先生,我很快就回来。”
白乐陶出门,首先涌入鼻尖的是雨天泥土潮湿的味道。
间或还萦绕着丝丝缕缕红酒的味道,醇厚、柔滑、还有些带着攻击性的辛辣……
白乐陶晕乎乎的在想,哪里来的红酒味道?
他本来早餐就没来得及吃,有些低血糖,这会又被红酒香气渲染有些微醺。
橙子醉了
药店不算很远,白乐陶很快就买到了抑制剂。
回来路上细雨绵绵,雨丝打在脸上,白乐陶这会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
是那种晕乎乎、大脑装满浆糊、脚步沉重的感觉。
甚至白乐陶迷迷糊糊在想,是不是自己昨晚梦游,偷喝了酒柜里的酒?
亦或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游宅就在几百米的距离,可是白乐陶眼前已经出现重影,是怎么也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了。
好在游宅附近清静少车,白乐陶顺势坐在路边某户人家的墙角下。
他双手抱膝,额头抵在膝盖上,试图让自己快些恢复正常。
……
一个小时过去,游弋还不见白乐陶回来。
看了眼窗外,只见窗外雨势渐大。
皱了皱眉头,游弋给白乐陶打过去电话,可是电话却传来一阵忙音。
无奈,游弋拿伞出门,刚一左转,就见白乐陶将自己团成一小团,安安静静的坐在墙根下。
整个人沾染着水汽,看着湿漉漉的,倒是怪可怜。
游弋想着真是糟糕,自己爸妈将白乐陶当宝贝。
要是知道白乐陶为了给自己买抑制剂,差点丢在外面回不来,恐怕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