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烦恼根,一了百了。”
游弋朝着医生冷笑,他目光下移,看向医生胸前名牌:
“0625,好的,我记住了……”
医生满是莫名:“你记住什么了。”
游弋温文有礼:“我记住要投诉谁了。”
医生恼羞成怒吼道:“活该你一大把年纪信息素造反,活该你没媳妇,你就憋着吧你。”
游弋:“……”
……
今晚的游宅并没有往天那么冷清,因为今天游弋的狐朋狗友们又来拜访。
章安四处搜寻:“诶?小白呢?这么晚小白不在家吗?”
游弋正迈着长腿朝着餐桌那边走去,随即又吃了两粒药:
“嗯,他已经搬走一周了。”
听到这话,章安仰天长叹:“小可爱竟然走了,我以后逗谁呀。”
这时,章安身旁一个面容精致典雅的男人晃了晃酒杯,他与章安碰杯,状似无意问道:
“小白是谁?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闻言,章安先是看了眼游弋,见游弋没有反应。
这才模模糊糊道:“小白啊,小白是寄宿在游家的一个小孩,已经搬走了。
这几年你不在国内,也就不知道。
不是啥秘密,哈哈,来,喝酒喝酒。”
章安有意遮掩白乐陶的存在,刚刚问话的男人名叫谢寻,从小和游弋、章安他们一起长大的,要比游弋他们小个几岁。
谢寻从小就喜欢跟在游弋身后,哥哥长哥哥短。
一直到长大后,谢寻才收敛许多,成为现在这副端庄冷艳的模样。
但是小时候这群玩伴谁不知道,谢寻一直嚷嚷着长大要和游弋结婚。
虽然谢寻已经好多年没说过这话了,虽然谢寻这几年出国深造艺术。
但章安还是深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道理的。
万一谢寻对游弋贼心不改,他又是个敏感多疑的性子,保不齐一下子就将注意力放在白乐陶身上。
那对白乐陶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
在章安看来,白乐陶多无辜呢,啥都不懂无依无靠一小孩。
以前被游弋吓唬也就罢了,离开后再被游弋牵连那也太倒霉了。
见章安随便一句带过所谓“小白”,谢寻便以为“小白”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也就没有多问。
一群人继续闹闹腾腾。
游弋刚刚喝了几杯酒,再加之药的作用,这会头疼的厉害。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抬起酒杯,对谢寻淡淡道:
“谢寻,欢迎你回来。”语毕,酒被他一饮而尽。
谢寻面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并不明显。
见状,众人刚想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