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叫游弋哥哥,可我现在总叫他游先生。
你哥哥与游弋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我没有哥哥,我连爸爸妈妈都找不到了。”
说着,白乐陶歪头看向谢寻:
“所以,谢寻,你为什么这么伤春悲秋?你明明拥有世界最好的东西了。
没有必要因为想要一段恋爱就这么悲观。”
谢寻沉默,他看向白乐陶干净且认认真真的脸。
是了,就是这样的白乐陶,他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的白乐陶,让自己莫名的存在危机感。
明明遭遇苦难,但又迸发极强的毅力。
说不清白乐陶身上有一股什么样的气质。
可是谢寻觉得白乐陶会吸引包括游弋在内的许多alpha。
谢寻看着路边,别别扭扭道:“白乐陶,要不是你那一次救过我,我会天天堵在你家门口骂你。”
可是白乐陶救过自己,命运总是这般开玩笑。
想讨厌白乐陶都不能讨厌,因为过往恩情会逼着谢寻自责。
要是白乐陶不认识游弋就好了,谢寻会把自己最喜欢宝石项链分享给白乐陶,会约白乐陶出门喝咖啡,吃小蛋糕。
小哥哥不成
游弋回来时,已经月亮高悬。
打开白乐陶家房门,游弋站在玄关,只觉得里面阴风阵阵,烛火明灭。
游弋唤道:“小白?”
这时,一道尖利的声音盖过游弋的声音。
“啊!白乐陶,不然我们结婚吧……”
“白乐陶,让我摸摸你的腰,我看看软不软。”
闻声,游弋眉头皱起,随即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大亮,只见茶几旁堆满了啤酒空瓶,烛火幽幽燃着。
地上谢寻正拼命的往白乐陶身上贴,白乐陶衣服下摆都被谢寻掀了上去。
细白的腰上还带着一截通红的手指印。
游弋别开眼睛,无奈的揉着额角,然后又弯下腰去,吹灭蜡烛。
白乐陶软绵绵似被摧残的声音传来:
“游先生,你快把谢寻拉开,他喝多了。”
像是要证实白乐陶的话似的,谢寻又要去解白乐陶运动裤上的带子。
白乐陶奋力抵抗,他的手本来就受伤了,这时期期艾艾更像朵小白花:
“谢寻,你别拽我衣服,你去拽游弋的衣服,他回来了。”
谢寻满嘴疯言疯语:“不行,他的腰没你的细,皮肤没你的嫩。”
说着,谢寻死死捏住白乐陶的下颌,哭哭唧唧道:
“你看,就是这样,你就是顶着这样的脸去勾引人,你个坏蛋。”
眼看再等一会白乐陶就要被谢寻给剥光了,游弋赶紧拽着谢寻胳膊把人往起拽。
白乐陶趁着缝隙一溜烟跑开,他躲进屋子换了一身更严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