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刚毅,然而整个人的气质又儒雅周正。
看脸30出头,可眼睛深邃的又感觉他历尽千帆。
游弋转而去看白乐陶,白乐陶依旧呆呆的看着男人,看得眼睛都湿了。
也是这时,陆尔午叫人:
“来,小橙子,过来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陆尔午虽然在叫白乐陶,可目光却与边遥于空中有一瞬的相交。
陆尔午似乎在催促边遥快走,边遥再次看了白乐陶一眼,沉稳的眸光中闪过欣慰。
随即,转身离开……
……
白乐陶高烧,再烧都要烧成肺炎了。
他躺在医院病床上昏昏沉沉,只想睡觉,连护士给他输液都不知道。
游弋在床边帮白乐陶理了理被子,这时陆尔午进到病房,大摇大摆坐到了游弋之前坐的椅子上。
“小橙子现在怎么样?”
游弋皱眉:“还是很难受的样子,不过陆医生开了药,肯定会很快恢复的。”
陆尔午嗤笑:“没想到你投诉信给我写了一封又一封,还挺相信我的。”
游弋:“投诉信是投诉信,我对你的医术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
陆尔午挑了挑眉梢,脸色却沉了下来:“此话怎讲,你这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游弋转身,径直看向陆尔午,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好像从前年起,我大病小情,分配到的医生都是你,而你确实也什么都能治,这实在容不得我不多想。”
陆尔午摩挲了下手腕,然后抬头朝着游弋咧嘴笑:
“其实你不知道,咱俩有亲戚的,你是我老师的夫人邻居家小孩的小孩,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只是我是从门框上猫眼里看着你长大的,你可能不知道。也不相信。”
游弋点头,正色道:“我信。”
陆尔午撇了撇嘴:“切,啥都信,傻子似的。”
游弋:“小白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一定很开心。”
陆尔午神色冷了下来:“对小白好点,你要再惹他不开心,我下次就毒死你。
你要相信我,我毒死你别人还得以为你是寿终正寝,英年早逝……”
……
白乐陶醒来时,已经半夜11点多。
病房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一盏微弱的台灯。
游弋坐在椅子上,腿上搭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办公。
说实在的,白乐陶看到游弋的那一瞬,是很有安全感的。
无论再怎样坚强的人,生病时都会有些脆弱,想有人陪着自己,也就不会害怕。
只是白乐陶很快就想起自己与游弋“绝交”,关键是他也知道游弋刚刚回国,手头事情很多,他不大好意思让游弋陪自己在这。
于是刚醒来白乐陶便板起小脸,他严肃道:“游弋,你怎么在这,我不要你陪。”
见白乐陶醒了,游弋递给白乐陶一杯温水。
白乐陶倒是从善如流的喝了大半杯,他好渴,喝完水,便又能咋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