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心中划过一句‘果然如此’,甚至可以说这样的话才觉得是正常的。
还不等溯询问,摩拉克斯继续:“关于业障,我们研究出了一些东西。”
溯眉头一挑:“那挺好,能解决应达他们的问题了。”
摩拉克斯却是摇头:“虽说有了进展,但并不能解决问题。夜叉中,能消化体内业障的,依旧只有铜雀和溯先生。”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摩拉克斯:“我们研究的结果是,只要接触过业障,不论是人还是非人,都会被业障侵袭。但也正如之前所想,夜叉的诅咒吸引业障,这才让夜叉体内聚集那么多业障。”
溯:“懂,就是我们夜叉对业障没有抗体,业障这种病毒一旦出现,最先被侵袭的就是我们夜叉。”
听出他话语里的敷衍,摩拉克斯哑然失笑。
溯耸肩,不搭理他的笑。
摩拉克斯:“看来溯先生不喜欢这个话题。”
溯很是随意:“毕竟业障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也对,哪怕体内依旧有业障,但拥有解决方法的溯确实不害怕真的失去理智。
只要还有人活着,只要人类还需要繁衍生息,他就能获取新生之息。
原本以为铜雀那边是天时地利人和,但谁又能肯定,溯这里不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天时地利人和?
溯的耐心即将告罄:“摩拉克斯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摩拉克斯却是摇头:“并非如此。”
深吸一口气,溯问:“还有什么事?”
摩拉克斯视线落到蒙德方向:“边走边说?”
溯双手环胸,拒绝他的提议。
摩拉克斯轻笑一声:“罢了。”
本就没人能真的制约他。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雪山上,那双石珀色的眼睛盯着被暴风雪环绕的雪山,表情略微僵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溯因为他不吭声,想要开口的时候,摩拉克斯终于说话。
“有些情绪不能在璃月表露,有些事也不能告知璃月其他人,这才想到你这个完全中立的夜叉。”
溯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再等等,看看这家伙到底搞鼓什么。
摩拉克斯问:“溯知道璃月的历史吗?”
溯:“我寿命还没摩拉克斯大人的零头,当然不清楚。”
这回答好似逗乐了摩拉克斯,他竟是笑了声。
“也对。”并不在意自己被呛,因为正如他所说,有些情绪哪怕是在若陀面前都无法表露,有些事哪怕是仙人夜叉那边都不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