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
有男生看不过,高声道:「林蓓蓓少在那装,自己不知道发了多少媚男的擦边短视频,现在装起清纯来了?」
林蓓蓓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当着何煦的面,她几乎要哭出来:「拍视频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不爱穿的谁也别想逼我穿,大不了明天我不上台。」
说完便跑了,会长赶紧追过去。
剩下几个小学妹问我:「学姐,我们排的这个节目真的要取消吗?」
我让她们先把衣服换下来,打算晚上找小阿姨帮忙,她是做服装设计的,没准能帮我们改一改。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走到我面前道:「唐郁,你鞋带开了。」
我警惕地后退两步,捂着胸口要弯下腰去系,裙子便往上跑一截,我只好尴尬地直起身子:「不碍事。」
何煦放下手里拆叠的纸箱子,径直走过来,蹲在我跟前帮我把鞋带系了。
那个眼镜男阴阳怪气道:「啧啧啧,职业病吗?抢着帮人服务?我鞋带松了,要不也帮我系一系?」
我把何煦拉到身后,沉声道:「他是我哥哥,你放尊重点。」
说完我才意识到昨天自己刚和何煦不欢而散。
正犹豫着怎么和何煦解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瓶汽水,单手开了递到我面前,清新的橘子香气噼里啪啦地蹿进鼻腔。
何煦微垂着睫毛,琥珀色的眸子在午后的阳光里带出点温柔的错觉:「你同学请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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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接过饮料,正想道谢。
何煦就拿出手机调到付款码页面:「一共是56块钱。」
我:「……」
林蓓蓓你个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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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完钱,回更衣室里换衣服。
出来后何煦已经走了,几个学妹扎堆围成一圈。
我挤进去:「看什么呢?」
一件演出服的领口被曲别针束出细密的褶皱,再用宝石蓝的丝巾覆盖,绑成蝴蝶结作装饰。
不需要缝纫机,只用一枚曲别针和一条丝巾,就把暴露风尘的上衣改成大方得体的样式。
我:「这是谁改的?」
学妹的回答让人意外:「是刚才搬饮料的帅哥。」
我们学着何煦的方法,把上衣改了,下身直接换成大家都有的宽松的黑色运动裤。
第二天的演出完成得很顺利,林蓓蓓换上另一条晚礼服等着后面的钢琴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