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换心眼又摸了一把,“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真奇怪,别人穿上这套训练服,谢时眠不会多看一眼,但只有花芝……
谢山:“若时间来不及,不用换下这身衣服,衣服上没有谢家训练场的记号。”
谢时眠的手指勾着少女的双马尾。
“不行。”
少女顺势靠在她身上,湛蓝的眸子里又被激出了泪水。
双马尾被玩了……
原来姐姐喜欢双马尾。
“这衣服太不正经,不像是好人家的孩子会穿的。”
柯容:?
谢山:?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谢时眠擦了擦鼻尖干咳,“快去换衣裳,我等你。”
谢家用的训练服和军队里用的材质相当,款式也相差无几,怎么到谢时眠口中就变成不得体了?
柯容欲言又止,“您……”
花芝换了身宽松的旗袍走出来,双足上踩着七厘米的小高跟,噔噔噔地跟在她身后。
她没来得及把双马尾放下,双马尾配旗袍的杀伤力呈几何倍数增加。
谢时眠挑眉,“你想说什么?”
柯容:“小姐该不会觉得双马尾也不得体吧。”
谢时眠:“……”
确实。
柯容:真不愧是您。
alpha牵着自家的oga坐进车子里,手指一下一下顺着怀中猫猫的长长双马尾。
冰冰凉凉的发丝好似有生命,缠在她的手指尖上化成绕指柔。
恶劣的alpha不满足于只摸头发,手指顺在了花芝的腰上。
“嘶……”
花芝突然抓紧了谢时眠的袖口,“前面司机看着呢,姐姐别……”
她练习射击需要全身紧绷,此刻正是腰酸的时候。
被alpha的信息素突然袭击,腰酸软的快支不起身体。
谢时眠:“嗯?我怎么了?”
猫猫伏在她身上,肩膀颤了一下,“没,随便姐姐。”
少女的妥协中带着哭泣。
谢时眠的手像摸猫似的搂着怀中的小女朋友,直到轿车开进庄园,谢时眠才堪堪收回手。
她拉着脖子上的choker有些为难,“若是摘下,妈妈怕是发现了咱俩在鬼混。”
她脖子侧边有好大一个吻痕。
花芝小声说,“夫人不会怪您,是我故意在姐姐脖子上咬。”
谢时眠万万没有把小女朋友推出去的道理,她带着choker走进豪华庄园内。
何瑜英幽幽的目光洒在两人身上,“哟,你们知道回家嘛。”
谢时眠笑笑,坐在母亲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