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力的扶着侧位沙发的扶手,垂下头露出的一个小鼻尖红红的。
谢琛将她拉过来抱在腿上,她眼眶红的厉害,眼尾飞出的斜红无助的可怜,像被他狠狠怜爱,蹂躏时的颜色,心中发软。
他知道温素习惯沉默是想隐藏自己,可他现在已经不满足要一个木偶泥胎。
在烧烤店里,老板母亲口中曾经的她那么鲜活,让他猛然意识到她顺从下的木然。
他想知道她的思想,想了解她,想看她的灵魂。
但她不愿,在抵抗,在隐藏,他只能强行打开蚌壳,露出一条微小的缝隙,一窥柔软的内里。
谢琛低头吻吻她的眼睛,“何文宇下午过来,问问你父亲的事。”
涉及沉重的过去,一盆冰水兜头下来,温素的惶恐惊慌立即冰封在下面。
她抬头看谢琛。
恍然明白他刚才诘问,是因为何文宇要来。
强迫着她,又帮助她。
温素一时怨不得他,还要感谢他。
会把父亲的事放在心上,进而花费精力去查一桩警察已经定性自杀的往事。
温素不知道当下该有什么表情。
谢琛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她侧坐在他腿上,脆弱的扬起脖颈,男人扣住她的后背,疯狂的吻她。
“还怕我吗?”
谢琛大手罩住她,火热的温度隔着衣服烫到她,温素紧抿着唇压抑着身体的反应。
“怕不怕?”
他的手一路向下。
温素撑不住,“不怕。”
谢琛早就起了反应,此时肿胀的不行,却还是磨着她,“谎言。”
温素忍不住颤抖,经过刚才,她对这个词实在心存余悸。
她的脸又变回素白,眼睛里慌乱不安。
谢琛解开她后背的内衣扣,大手赤裸相贴。
温素情不自禁想缩起身子,被他撑住,“但这种事上,我可以容忍。”
欲望压的狠,反弹的就更高,谢琛有一种要在沙发上将她剥光的急促。
温素耐不住,细声恳求,“去……卧室。”
谢琛从她胸前抬起头,已经染上欲望的眼睛,亮的惊人,也疯狂的惊人。
就在温素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身体猛然悬空。
几步路走的急不可耐,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
“嘭”的一声,吓得温素一抖。
这一抖只是开始,暴戾的,野蛮的,强悍的……
一波接连一波,酣畅淋漓又颠簸震颤。
午后温素强撑着起来,被谢琛半拥着坐在沙发上。
她剩不了多少力气,只能靠着谢琛才能勉强坐直。
何文宇跟在管平后面进来。
他没有穿正装,简单圆领衬衣,下面西裤。进来了目光没有散乱四顾,落在温素身上一秒就移开。
温素也不敢将视线留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