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等候室。
妈妈抱着手,向我挑眉笑道:
「不错,没给我丢人。」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我利落地吹了个口哨,坐在妈妈身边,翘起了二郎腿。
都在商海里沉浮了那么多年,谁也不是傻子。
所谓的真爱砸场子是假,服从性测试是真。
要是我刚才的表现弱一点。
季家保管拿我当软柿子捏死。
季家可是实打实的老牌京圈豪门,祖上还参加过开国大典。
但这些年里因为墨守成规。逐渐跟不上时代潮流。
季氏集团的利润掉了一大半,眼看着要陷入危机。
因此,他们只好那继承人的婚姻做筹码,来拉拢盟友。
而我这个根基浅但很有钱的女人,是他们的不二选择。
他们觊觎我那二十亿的嫁妆。
却又不甘心让我和他们平起平坐。
所以他们就用那套pua员工下属的方法来pua我。
让我自感身份卑微,配不上他们高贵的大少爷。
乖乖地把嫁妆拿出来供他们花。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讥笑一声。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挺不错。
如果是一般富商娇养的女儿,这回已经开始哭泣了。
可他们没料到,我可不是温室里长大的小白花。
我是正儿八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长大的。
爸爸早逝,我是由妈妈抚养长大的。
妈妈在改革开放那几年抓住了机遇。
和三个合伙人一起盘活了一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