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可:“决定一项投资能否成功包含很多因素,如股票自身基本面、市场情况、投资者心态等,其中前两项在巨量的分析数据下并非是大问题,真正的拦路虎是最后一项。”
苏慎玉瞳孔紧缩:“你什么意思?”
奚可却笑了,但眼中没有任何笑意:“奚家人从生到死都几乎感知不到任何情绪,无论是快乐、还是忧伤、还是难过,因此,他们做出的决策,往往是最理智的。”
这时,苏慎玉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他深吸了口气,尽量平息了心情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梁越的声音。
梁越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他们一直暗地里跟着陆饮光,发现陆饮光带着礼盒去看望了他的父母。
苏慎玉隐隐感觉有些怪异,但一时还分析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只好道:“继续盯着他,有什么问题及时向我汇报。”
电话却没有挂断。
苏慎玉察觉到梁越似乎有些犹豫,直接问道:“怎么了?”
梁越支支吾吾地开口:“陆饮光,他偷偷摸摸去了您的房间,然后,他捡拾了一些您地板上的头发。”
苏慎玉率先感觉到了荒唐与费解,紧随其后的就是无法抑制的恶心,反胃感顺着他的脾胃逆流而上直达咽喉,恶心得他想吐。
他立刻道:“你们看好他,我立刻过去!”
陆饮光奇怪的举动甚至冲淡了他对奚家这件事的感受。
他决定先把奚家这件事放在一边,之后再细细思考。
他和奚可说了一声,找了个借口就离去了。
奚可担忧地祝他一路顺风。
但在他出门之后,他不知道的是——
奚可的身旁无声无息地蹿出来了一个人。
奚可的目光仍旧落在苏慎玉离开的方向,眼底一片冷凝。
简直与前几日的傻子判若两人。
他轻声说:“去跟着他,别跟丢了。”
保镖领命而去。
奚可少顷后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真是从未见过奚总对任何一个人如此异样过。”
“真希望是奚家之福,而非奚家之祸啊。”
“不过如果转头就把我说的小秘密告诉旁人的话……”
奚可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但他的眼中,却流露出一抹与身份地位相匹配的阴鸷。
在他的胸口上,有一枚写着“奚”字的胸针。
这种胸针在很多古老家族的管家身上都有,代表着绝对忠诚与终身侍奉。
--------------------
关于奚可投资那块的言论,实际上市场瞬息万变,简直无法预测,因此那段细究起来简直漏洞百出,大家就当做我在写魔幻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