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弯下腰,大掌控住她的后颈,压在她的粉唇上。
强行撬开她的贝齿后,苦涩的药汁流淌在口腔里,
沈时鸢紧皱着眉头,推拒着他。
直到所有药汁都咽下。
萧时冕才堪堪放开了她。
“咳咳……”
沈时鸢轻咳了几声,眼底慢慢涨出恨意,
她又问一遍:“我师父和花阴呢?你把她们弄哪儿了!”
萧时冕面色不动,站起身把药碗扔在一旁,拿起块儿帕子,替她擦拭嘴角残留的药汁。
动作轻柔又缓慢。
他对上她的目光,棱角分明的面上凉薄又冰寒,
“墨珂已经奉命去了青州治理瘟疫。”
沈时鸢反问,“青州?瘟疫?”
萧时冕颔,语气淡漠,“作为太医,治世救人难道不是她的本责?朕如此罚她,已是宽容了。”
沈时鸢又问道,“花阴和杨春生呢?”
萧时冕自身后的案几上,端起一碗白粥,
语气里带了些哄:“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沈时鸢掀起眼皮,手撑着榻挣扎起身,
随之,脚踝上的禁锢感让她疑惑不已,
她轻掀被角,看到一节赤金色的锁链,
瞳孔无形中放大,紧接着,她猛地将锦被掀开,那赤金色的锁链牢牢缠在她的脚踝上,
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作响。
她下意识的去看萧时冕,睁大的双眼里蓄满泪意,
她不可置信的斥他:“萧时冕,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牲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时冕坐在她身前,轻抚过她的颊,
“阿鸢,从前我太小看你了,才任由你欺瞒我,哄骗我。”
“以后,我会日日守着你,你最好别再想着逃,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言语中的威胁,已将沈时鸢逼的彻底情绪失控。
她陡然身子向前,手掌锤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盛着白粥的瓷碗紧接着落地砸碎……
伴随着大声的斥骂:“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卑鄙!”
“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
字字句句,都是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