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遽涌脑海,她耳尖微微涨热。
封铎挑眉看着她:“怕什?么?”
花月:“你收敛些。”
和长辈一起住,他?能玩浪的,她可?不行。
“吃完一起出去转转吗?”
“去哪?”
他?弯唇再次卖起了关子。
还是跟之前一样,他?不喜欢提前把预设给?她,总是存有保留,习惯性地钓着她的胃口?。
然而花月不吃这一套了:“不说清楚那不去了。”
封铎失笑?,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坦言:“开车兜风,看星星,去不去?”
花月反应过来:“鄂温克族人的木匾留言?”
“嗯,你不是说浪漫嘛,那就值得一看,而且北州的星星绝对比你从?前在城市里看到的要明亮得多,去吗?”
花月这才来了兴致,回道:“去!”
两人从?鹿苑回来后,已经在下午补过一觉了,晚餐又吃了美味鲜鱼,这会儿是体力精力俱佳的状态,没有不去的道理?。
花月起身?要去换衣服,封铎抬起食指,指骨向下敲了下桌面,闷闷的一声响,吸引她驻足回头。
“把这盘肉吃了,我还是头一回这么细致给?别人挑刺,不吃没下回啊。”
花月莞尔一笑?,重新坐回,好歹算给?了面子。
……
他?们出发时,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北州晚空璀璨,苍穹星繁,两人驾车沿着岭中林道一路向北驰骋,途上,群4弍2尔武九依私栖,高挺的松樟树成为车窗外不断连的倒序帧影,视野前方的参天森木与星幕共作同一张深蓝色画布。
封铎将越野车开上一个高坡,轮胎与石粒、冻土摩擦的声响鼓震人心,他?选在观星视角最佳的一处熄火停下,而后从?后备箱取来两个防风迷彩棉衣,一个自己穿上,一个递给?花月。
“在里面看没劲,得出来坐车顶上,把它?穿上,御寒最管用。”
“你当是在拍电影啊。”
话是这样说,但花月还是配合地下了车。
棉服的厚重给?人以实实的安全感?,她接在手里,看清衣服右胸前绣有北州林业工作服的字样标识。
封铎开口?道:“放心穿,都是新的。我爸以前在林业局工作,工作服每年?发新,他?没来得及穿过的那些都收放在储物间了,我下午才拿出来,可?能会有点霉味。”
“嗯,没事。”
两人上身?相同的尺寸,封铎人高马大自然撑得起来,然而花月身?板单薄,哪怕身?高也占优势,穿上去依旧感?觉有空荡荡的宽裕。
封铎弯身?从?后备箱里再次掏出东西?,一部分放他?自己兜里,放不下的则塞到花月的口?袋中。
夜晚视线不好,她没辨清楚是什?么东西?,正要开口?询问,封铎已经轻松蹬踩着上了车顶,又冲她伏身?伸出手。
这个高度不低,花月集中注意力,一鼓作气?,借他?臂力同样坐上了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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