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必安没?”好家伙,直呼大名,看来气的不轻。
“看到了,抓了个老头往屋头去了。”
“这个疯子!”范无咎呸了一口,他就是没有谢必安心眼多,当初就不该相信他什么缘分已尽的鬼话,都在这等着呢。
急匆匆的赶到老谢的住处,可惜已经晚来一步,自已的勾魂锁正被破烂一样扔在门口,心疼的范无咎赶紧收了回来。
上前试着推了推,果然推不开屋门,刚想上前劝解几句,里面就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手,和郑一愤怒的吼叫声;
“谢必安你疯了,我是个老头!老头你懂不懂。”
“嘿,七爷就好这一口,什么老头不老头的,你要不觉得尴尬,就保持着这副样子,在我眼里都是你,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个变态!!!”
范无咎听着,已经变成了年轻的声音,只是里面带了哭腔。之后的就不好再听下去了。八爷好心的在外面罩上一层结界,真是的就急成这个德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了手逼人家用年轻面孔的。
那之后,地府就出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有一个实习鬼差的小老头,总是在出完任务时想跑回实习宿舍,然后就会被七爷扛走。
他跑,他扛,乐此不疲。
番外二青x白
地府
青衣被接回地府后,已与活死人无异。好在地府各司运转平稳,白衣平日里也没什么公务。
他除了钓鱼,开始有了新的乐趣,就是摆弄青衣。
擦擦脸、梳梳头、换换衣物……这些本可以用清洁术的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并且渐渐的在其中找到些乐趣……
滑嫩的皮肤、带着力量感的肌肉走向、爆发力曾经极强的腰腹,无不让自已爱不释手······
更让人心痒难耐的,还有那个威风凛凛的青衣使,如今乖乖的坐在那,任自已为所欲为,遗憾的是不会动。
如果柳白还在,一定就会明白眼前的这个白衣,就是那种长期压抑本性,只知道无条件服从指令的人,触底反弹了····
简称,变态了。
可惜,柳白和酆都的前任主人,已经不知道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三界其实都明白,什么失踪啊,封印啊,都是骗傻子的。不过人家想隐退,也不能强拉着人上班啊。
只留下可怜的白衣,依附主人千百年,自已最好的玩伴又半死不活,还要管着偌大的家业,扔都扔不出去。
换谁不涨工资,多派任务,还一下子和玩的不错的同事拉开了距离都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