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凝玉就当他在夸奖自己,也礼尚往来道:“你也不错。”
“不过——”她扫了眼人,不明白:“为什么要换成性药?还是最烈的那种?”
巴豆不好么?
还能顺便帮他通通肠胃。
“能不能有点出息。”蔺宵鄙夷一句,抽着气:“闹,当然得闹大点。”
“那为什么不是敌敌畏呢?”祁凝玉阴阳怪气哦一句,“该不会某人想借这个机会做什么坏事吧。”
话落,被敲了下头。
蔺宵缓慢扬起嘴角:“敌敌畏那种,顶多是让沈哥看清他的恶,而这个药,却能看清他的歹毒。”
…
目送走蔺宵和祁凝玉,沈庭章转身朝着马路边的奔驰车过去。
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徐映南,出来。”
后车门打开,人垂着脑袋乖乖下车,“庭章哥。”
“别叫我哥。”一抹厌恶划过,沈庭章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原以为,至少你比你哥要好些,结果你们,都一样。”
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下。
徐映南脸唰地白下去,“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别装了。”沈庭章冷声喝道:“我问你,你到底来同里做什么?”
来找他?
不尽然。
“我……”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事,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
威胁小玉给蔺宵下那种药,正好药效发作是他到家的时候,好让他看见。
之后呢?
在乎的人一个个离开,身边空无一人,最后就只能跟着他,再次回到那座牢狱!?
徐映南连连摇头:“哥我没有。”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沈庭章对他彻底失望,“同里太小了,装不下你这大佛。我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好么!”
“哥!”
徐映南还想上前,沈庭章先一步退开,犹豫了很久,“不要让我觉得那年冬天,是个错误。”
一句话,徐映南定在原地,指尖冰凉。
大风压境,缓过神,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剩最后那句,“不管我们过去交情怎样,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
再有下次,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徐映南用力抓住胸前,心脏疼地一度无法呼吸,简单的一个“哥”碾碎唇齿间。
当晚,奔驰车终于开走了。
回去后,沈庭章单独给蔺宵熬了锅养胃的米粥。
米粥太烫,蔺宵央着他吹一吹,问:“哥去找那个人了?”
“嗯。”沈庭章舀了一勺粥,吹两下又放回去,“叫他走了。抱歉,今天这事,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
话没说完,一根手指封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