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被他深情凝望,那种从隐秘深处翻腾而出的瘙痒,让人克制不住的面红耳赤蠢蠢欲动。
岑厘感受过。
此时,裴绥带着温和的浅笑,款款而专注地看着林妍妍。
用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成功勾起了少女樱桃般的羞红。
岑厘脸色白了白,垂着眼退到人群里。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这宴,是相亲宴。
作为跟裴绥睡了三年的地下情人,她恐怕是在场最不合时宜的“脏东西”。
裴太太拉住林妍妍的手,亲热昵爱地带她上楼。
岑厘跟着人群往前走了几步,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见裴太太已经带人过了拐角,刚好到了视线盲区。
岑厘停下脚步,不想跟上去了。
“岑厘?”
岑厘抬头,就见裴太太正神色不虞地看着她。
“怎么走在最后面?跟上。”
岑厘心虚地瞄了瞄裴绥,见对方根本没看这边,认命上楼。
裴绥正跟林妍妍说着话,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把林妍妍逗得面红耳赤,转盼流光地瞪了他一眼。
岑厘擦肩而过,他看也没看。
岑厘将头垂得更低。
“上楼吧。”裴绥对着林妍妍说道。
林妍妍乖顺地点点头。
裴太太满意了,一手牵着林妍妍,一手拉着裴绥上楼。
等主家都走了,岑厘才回过神。
刚一动,指尖传来针刺般的痛。
“嘶——”
抬手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指甲掐断了。
佣人们越过她鱼贯上楼。
庄怡悄悄凑过来,担心道:“厘厘,没事吧?”
“没事,”岑厘将手向后一背,“我们也上去吧。”
庄怡点点头,拧眉看她:“好好的怎么换衣服了?”
岑厘脚步一顿,嗯了声,闷头上楼。
。。。
岑厘刚进门,就见裴太太拉着林妍妍的手:“妍妍,想看跳舞吗?”
林妍妍一怔:“舞?”
裴太太笑得更加慈爱:“岑厘是淮大的学生,跳舞跳得还不错。我呢,怕你觉得我老人家无聊,特意叫她过来给你跳舞助兴的!”
岑厘脑袋里轰的一声,唰地扭头,看向裴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