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能和红星果酱厂,达成友好的长期合作,那可就太好了。
所以关系一定要打好,他踌躇了一下道,“我认识个老师傅,让他给看看,说不定能治好。”
果然是行家出手才知有没有,不愧是多年老中医,张孝武给谢秋白把了脉后,开了个方子,他喝了两剂药就彻底好了。
也没有以前那种天天燥的不行的感受了,整个人都神情气又爽,平和轻松了不少。
谢秋白十分想把这种人才拉到自己团场,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们倒是和春风农场达成了长期合作,双方熟悉了后,谢秋白还请人家给陈舒瑶把了把脉,给她开了些孕期适宜的调理方子。
喝了后,陈舒瑶气色好了很多,也没了一些孕期小症状。
要不是谢秋白不放心,让陈舒瑶也去把了下脉,都不知道她还有事瞒着他。
让他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你有不舒服不要忍着不说,一个人强忍着,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以后孩子问起来他哪来的,是妈妈十月怀胎生出来的,那爸爸呢?他啥事没干,全程他是观众?”
陈舒瑶也很理直气壮,“你天天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我哪喊的醒你,再说了,秀姨说抽筋是正常的,别人怀孕也都这样。”
“……那我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睡啊,反正你抽筋了就喊我,我给你揉。”
谢秋白是万万没想到,这比喻竟然有一天会用到了他身上,只能感叹一句,真是世事变化无常啊。
他们俩也不知道是谁,沾床就睡着。
不过算了,争那没有意思的事干啥,谢秋白现在已经佛了。
他那争强好胜的心,已经在风萧萧兮的寒冷冬日里,一去不复回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吵架失败了后,影响到了之后的他的发挥。
在和陈舒瑶他们两人斗法中,他是屡败屡战,屡败屡战。
可是,赢了最后他还没开心几秒钟,就又要哄因为输了,要哭唧唧的某人。
那可真是比输了还要累人!
虽然知道陈舒瑶十有八九,不对,是一定又是装的,可也不好任由她哭下去。
不是这样不好,是只要他敢这么干,就等着假哭变真哭,紧接着就是声泪俱下的批、斗大会。
那是一定要把他哪天没有洗脚,都要扒出来说一说、批判一下的程度。
同样的事情,到她身上了,就只能假装没有发生,连提都不能提,双标的简直没谁了。
唉,死猪就死猪吧,一句话而已。
“你是不是在肚子里说我坏话?”
陈舒瑶仿佛成了谢秋白肚子里的蛔虫,比测谎仪还要精准,不让她去派出所当特聘人行测谎仪,都是国家的重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