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疼……凌思南心想——可是最后几下挺爽的。
而且粗暴的时候,也有点不一样。
弟弟真的好会弄,每次到最后都能让她忘记了“矜持”两个字怎幺写。
“那……你不拔出来?”凌思南又问。
又一声轻笑。
“姐姐自己爽了之后就不管我了吗?”凌清远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不是还没射?”
“那你……”凌思南被他舔着耳缘,胸前挺翘的小粒又被他指尖掐弄,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愈发脆弱,吟喘了一声才咬着唇说,“你到底想怎样嘛……”
“取悦我。”他说,“我年龄小,也得哄的。”
她努努嘴,“年龄小,脾气倒是挺大。”何况平时哪里看得出年龄小的样子。
他手拢着奶白的乳房,挺身把性器往姐姐的子宫深深狠插了一下,凌思南叫出声,好不容易咬住牙关才没有泄出更大的声响。
“哪里大,嗯?”尾音坏心眼地上扬,牛仔裤包裹的窄臀打着圈研磨她的花心,顶弄到之前敏感难耐的那一处软肉时,酸麻感顿时像是从高处跌落的水花四散,她忽然仰头喘息起来,“别……别弄了……啊……”
“说说,哪里大了?”手掌藏在衣裙之下,包着两团雪乳,跟着身体的节奏一同打起转来,此刻交合的画面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哪里、哪里都大行了吧!”
“不行。”
果然还是脾气大。
凌思南抿着两片唇瓣,心里纠结得很,可是全身感官几乎都在弟弟的掌控之下,此时身体里涌起的情潮让她几乎都快把持不住自己。
……不就是哄他高兴嘛。
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偶尔说点糟糕的话,也不是什幺大问题。
“……肉……肉棒……”她嗫嚅着。
凌清远愣了一下,挑眉。
俯身朝她吹了口气,“小姐姐,说清楚点。”
“……元元的……肉棒……啊……好、好大……”
体内的凶兽猛然发狠充胀,一时之间屄里能清晰感应阴茎跳动的触感。
“嘶——想被操死就直说。”凌清远抿唇微喘,随之掰开她的臀瓣,好不容易才把性器往外抽出了几寸,“叫我什幺?”
“元……”凌思南真的是有些不怕死精神在的。
凌清远猛地一顶,凶器几乎真要成了凶器,肏开湿润的甬道,把她往死里干去,连续肏了姐姐数十几下才缓下来,他垂首抵着她的后脑,按捺下胸口的躁动气息,跟着她一起喘气,“再问你一次,叫我什幺?”
“凌清远唔!——”被肏。
“混蛋弟弟——啊!”被肏。
“呜呜呜我不干了……”还是被肏。
“由不得你。”
“那要怎幺你才高兴……我们……唔嗯……这幺久不露面,会被他们怀疑的……啊啊……”
“偷袭我的时候……嗯……”他也不得不缓一阵,从肉茎上传来软肉销魂的围剿感差点让他发出呻吟,“那时候怎幺叫的?那个称呼听起来不错。”
“……”
“算了,不如还是在这里做个够本,反正我脾气大嘛。”
她呜呜咽咽发出不情愿的声音。
“……老公……”
怦咚。
“……老公的……老公的肉棒……最厉害了……”
心跳抑制不住地快速跃动,凌清远偏过脑袋,幽黑发蓝的眼瞳凝视姐姐的后颈,擡手拨开长发,湿热的舌尖禁不住舔弄上去,一路攀延到了耳后。
作为弟弟的生殖器依然紧紧插弄在姐姐的屄里,湿泞成池的穴口贪婪吞吐着紫红色的肉茎,膣腔内,穴肉早就因为他的大力操弄而翻动,酸麻的宫口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翕吸吮着他充血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