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速速办了签证,买了机票。
一周后,我们在苏黎世的机场相遇。
妈妈见欢欢来了,嘴角的笑都多了一个度。
“你来了多带她出去玩玩,整天呆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
欢欢是个贪玩的性子,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但我还是忽视了她的速度。才来不到三天,就比我这个已经呆了半个月的人还熟悉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从哪儿认识了那么多华人,每天变着法儿地带着我去各种各样的联谊会。
我连脸都没还认全,她就已经能和那些人互称姐妹了。
“有不错的男孩介绍给我们萱萱呀,让她早点走出感情的阴影。”
欢欢积极地向他们介绍着我,对我简直是操不完的心。
倒是有人接了话,“那就得是我们臣哥了,两个人互相舔舐伤口,是吧臣哥?”
顺着他们的话,从吧台后走过来一个男人。
即便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他身上的休闲西服也不显得轻浮。
反倒像是误入此地的经营,浑身上下写满了良家做派。
“少拿我取乐了,我可没失恋。”但他们口中的臣哥向我走过来,“不过为漂亮的女士解忧,我倒是乐意效劳。”
他这样说,人群中纷纷起起哄来,尤其是欢欢。
只是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呦我瞅着这位妹妹和宁雪有点像呢,臣哥,口味不变啊。”
我心里一紧,当时就冷了脸。
欢欢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提着酒瓶子要骂那人。
可真正让场上的气氛变了的,是他们口中的臣哥。
男人冷眼警了说话的那个人,“这是我第十次解释了,我和宁雪没有关系。”“把这位美丽的女士和宁雪放在一起提,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男人向我弯腰,“为了向您赔罪,一起吃个饭吗?”
我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真诚,便同意了。
他告诉我,他叫霍臣惜,和宁雪是一个学校的。
“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傅渊的……前妻?”
霍臣惜斟酌着对我的称呼,向我解释了这一场误会,“宁雪每次和傅渊吵架出国,都拿我当挡箭牌。”
“反正我人在国外,百口莫辩,解释了他们也不信。”
“他们都以为,我给宁雪当备胎,但我真不喜欢她。”
他给我看了他和宁雪之间的聊天记录,从几年开始,都是霍臣惜明确的拒绝。
而宁雪,则是用各种祈求的口吻,要他陪她演戏。
霍臣惜不肯,宁雪就仗着他不回国,招摇撞骗。
反正只要傅渊信了就行。
于是傅渊总是打电话过来骚扰他,被那些朋友听见,就都以为他深受宁雪的情伤。
几年前的对话不似作假,甚至还有我和傅渊认识之前的邮件记录。
从没有我之前,霍臣惜就是宁雪的挡箭牌了。
我当然不怀疑这些的真实性,只是疑惑霍臣惜为什么要告诉我。7
“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愣住,开车的霍臣惜偏头看我,“真的,没开玩笑。”
“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
他说早在他们起哄开始之前,他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