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伦阳并没有理解这句回答的潜台词,只是点头附和:“这两天我也做梦,老是梦到我们上学时候的事情。”
池嘉言的梦境永远都在失去,每次醒来都是恍惚难过。
会伤心、会想掉眼泪,这很不好,所以池嘉言很不喜欢做梦。
没过多久徐斯聿快步朝这里走过来,黄伦阳很有眼力见去找狗玩,不想当朋友的电灯泡。
他们在室外草坪待得太久,池嘉言的脸颊被寒风吹得冷冰冰的。
“我们先进去。”男人摸了摸池嘉言的侧脸,“他们还要再玩一会儿。”
池嘉言抬起头望着男朋友,轻声说了句无厘头的话:“我生病了。”
徐斯聿皱了皱眉,语气郑重:“哪里不舒服?”
“你抱我一下。”
男人自然照做了,他揉了揉池嘉言的脑袋,把池嘉言摁进了自己怀里。
拥抱一触即分,池嘉言弯起眼睛笑,开口说的话依然莫名其妙:“病好了。”
问一百次谁比较更爱你。
除夕守岁,新年伊始。
小辈们齐聚钟家别墅,钟岷承装模作样地拿着一叠红包,打算发给朋友们。
黄伦阳觉得耻辱,瘫坐在沙发上指挥钟岷承的萨摩耶去咬他的主人。
不多时,两人一狗便扭打在一起。
同其他人聊天玩闹相比,温轩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sely也是才结束行程,她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现在正坐在温轩身边吃婻沨盒饭。
管家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过来,瞧见sely在那里吃盒饭,吓得连声喊保姆给sely做饭。
“没事,叔。”sely笑脸吟吟地制止管家的行为,“这么晚了我也吃不了多少,随便吃点填饱肚子就行。”
管家不赞同地说道:“好歹是除夕,给你煮点饺子不碍事。”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sely终于把管家轰走了。她一转头瞥见温轩那个样子,随口问道:“怎么这个表情,被车队踢了还是有人欠你钱没还?”
温轩睨了sely一眼,好一会儿才凑过来悄悄出声:“阿聿脚踏两只船。”
sely讶异地扬眉,顺着话追问:“小三是谁?”
“我不知道。”温轩正色道,“我质问他,他心虚了,不肯理我。”
“你确定他是心虚了?”
“废话。”温轩非常肯定地回答,“你不知道我当场揭穿他的时候,阿聿的脸唰的一下变臭了,然后他就开始躲我。”
温轩环顾四周:“你看,现在人也不在客厅。”
sely点点头,煞有介事地搭腔:“刚才我看池嘉言还挺开心的,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