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林晃果断把贝果往兜一揣,“等会转给你。”
邵明曜又丢来一瓶牛奶,“这个三毛。”
林晃说:“一起给你。”
邵明曜点头,扫了一眼他的口罩,“操场沙子多,回家吃吧。”
拿上早餐,各回各院。
隔壁门后狗叫癫狂,林晃才不想看见那头烈犬,目不斜视地掏钥匙,边往门里插,边琢磨着要加装一层狼牙栅栏,谁再一大早来敲门就扎死谁。
“我爷说明天做熏肉大饼。”邵明曜忽然漫不经心地说道:“让你跑完步装几个当早饭,但你明天应该不想跑了吧?”
“……”
林晃开门的动作暂停,垂眸道:“五点见。”
邵明曜微笑,“不见不散。”
第二天林晃“不小心”多晃悠了两公里,顶着爷孙俩震惊的注视,一口气装走五张馅饼,把午饭钱也省了。
铁馆的一众猛男被他的馅饼馋哭,凑在一起点外卖,一上午全部白练。
午后,林晃从铁馆出来,刚走到公交站,邵明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最近邵明曜找他特频繁,微信倒不怎么发了,但要么打电话,要么直接砸门,成天到晚都在他旁边够够划划的。
林晃质疑过,得到回复是“在调查杏核”。
他跟不上学习好的脑回路,这一系列操作能调查出个什么玩意。
只是感觉邵明曜这人表面冷还凶,但其实挺缠的,麻烦。
邵明曜语气随意,“上午干什么了?”
林晃日常乱回:“瞎转。”
“现在呢?”
“还在转。”
“下午呢?”邵明曜威胁道:“你要是敢说继续转——”
“……”
“说话。”
林晃说:“你不让我说。”
话筒里传来某人隐忍的深呼吸。
林晃研究着站牌,“我去PetitePate。”
他笃定邵明曜听不懂,说完就挂了电话。
PetitePate是开在H市老城区的一家法甜,从曾祖母到曾孙女开了四代,有五十多年历史。初代店主曾在上海法租界做学徒,传到如今,年轻的主理人把法甜和中点结合起来,别具一格。
林晃进店直奔甜品柜,才走两步,又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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