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除了支持自己别无他路!
裴轩禹两三步跨到苏绵身旁,拽着她往内室走,
苏绵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准备对自己用强,惊骇之余想要挣脱,但握住手腕的大掌仿佛铁钳,两相拉扯,她被拖拽着越过门厅,
情急之下,她一手扒住门框固定身形,看准裴轩禹膝盖窝的位置狠狠踢了过去,
脆弱的关节被重击,裴轩禹痛呼一声向前扑倒,
顾不得思索药物为何还不起作用,
苏绵趁机挣脱裴轩禹的手想往外跑,
听霜会些手脚,只要能逃到室外,能拖一时算一时!
“嘶!”
手指触摸到紧闭厅门瞬间,兀的头皮传来剧痛,她往后一跌,整个人被从身后拦腰抱起,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桌案上的碗碟被裴轩禹推摔到地上,
苏绵被压在桌上,小腹重重磕在桌子边缘,疼得她闷哼一声,
垂落的发尾被卷在裴轩禹右手上,她只能被迫用手支撑着桌案,姿态别扭的扬起上身。
裴轩禹压在苏绵背上,啧啧作响:
“啧啧,绵儿这性子还真是够烈的,好一只小野猫!”
手臂绕过苏绵肩颈将她环住,他指尖勾住苏绵下颌逼着她与自己侧脸相贴,
“孤本念着你是初次想怜惜一些,偏偏你不听话,那孤就在这里要了你!”
“裴轩禹!你若是敢动我,我定会杀了你!”
“那孤拭目以待。”
男人炙热的指尖顺着下颌往脖颈下划去,苏绵恨得发抖,
“姑娘!姑。。。。。。。唔!”
厅门外,凝香挣扎的声音被强行按了下去,
“绵儿可要乖一些,你那丫鬟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
身子被强压在桌案上,苏绵杏眸蛰伏着森冷,指尖摸向桌角的瓷白,
“刺啦。。。。。。。”
“嘭!”
瓷器碎裂声中,月白的外衫被扯住一条长长的裂缝,漏出内里白皙滑腻的蝴蝶骨,暖黄的烛火中,莹白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白玉莹莹生辉,
苏绵紧绷的身体陡然软了下去,毫无生息的趴在桌案上,
“若是早有这份认知,也省得你受这些罪。”
裴轩禹恶劣一笑,松开拽住苏绵头发的手,两手放在腰间玉带,
女人嘛,再怎么坚贞,只要夺了她的清白成为她的男人,迟早会臣服,
长衫褪落在地,
他俯身掐住苏绵腰肢将她翻了个身,正准备享用佳肴,
兀的脖颈剧痛,
苏绵唇角绽开一抹绚丽的笑,宛若深渊女妖带着令人心悸的致命诱惑,
她手中握着尖锐的瓷柄,微眯的瞳眸掠过腥红,眸光森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