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着说着,就走出了通道口,这时只见不少的军、警、特、宪以及一些医护人员、记者已陆续赶到,还有一些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和少数旅客,一起把通道口围满了。
老兵们走了出来,一个个累的是大汗淋漓,身上、脸上沾的都有斑斑血迹、污迹,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衣服、裤子都撕裂了一些口子,但是谁也没叫一声苦,因为战斗的胜利让他们感到是有所值的。
警察见出来的都是老兵,只好向总部报告,劫匪已逃跑,请其它区域的警察严密防守。老兵们大都曾今配合过警察一起执行过任务,当中也不乏有和警察熟悉的,所以见面就纷纷互相打起招呼来。
为首的警官指挥警员们,有的打扫战场,有的维护秩序、疏散老百姓,有几个急忙向老兵们了解情况,刚才一部分未冲进地道口的老兵,已大致把情况解释了一遍,同时把已制服的肥牛、刀虎、甲鱼、蚂蜂、熊二,五名劫匪移交给了警察;后来出来的老兵又向他们做了进一步描述。
医护人员也赶紧过来给受伤老兵的伤口进行处理和包扎。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过来向老兵们一再表示感谢。
一群记者急不可耐的挤了进来,纷纷向老兵们进行采访,都想抢个头条新闻。
有的记者问到:“请问你们是哪一支部队的?”
有的记者问到:“请问你们都是复原兵么?”
有的记者问到:“请问你们老家是哪里的。”
有的记者问到:“请问你们为什么能挺身而上,奋不顾身呢。”
竟然还有的记者问到:“请问你们是不是在演习呢?”
更有的记者问道:“请问你们是不是在拍电影呢、”
老兵们由于长时间在部队服役,在严格的军法约束下,平时多数时间都是在部队学习和训练,出外出执行任务外,一般都和社会上的各界不打任何交道,基本上都不善言辞,现在面对记者们这些五花八门、甚至不着边际的提问,除少数的应付了几句,其余多数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东神集团的几个当然在这方面比其它战友要强的多,首先他们文化程度较高,其次他们都已工作过数年,都有一定的见识。
这当中要数林聪最有条件,因为林聪的父亲曾经担任过东神电视台的台长还兼任记者站的站长,早在上学的时候,林聪就随父亲一起参观过国家电视台,虽然年龄还小,但是记忆尤深,在加上平时耳闻目睹也见过不少新闻界的人士,所以见到记者并不觉得陌生。
这时,几名家是农村的老兵在记者面前显得有些不大自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林聪见状就快步走向前去,对记者说道:“有问题,问我好了。”
记者们见有人出头,纷纷的围拢了过来。林聪知道记者都是无孔不入的,所以也做了一些思想准备。
一名年轻的女记者以最快速度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抢先问道:“你好,我是都市早报的记者,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
林聪注意到她拿话筒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耀眼的钻戒,估计她是一名还没有取得正式资格的的见习记者,于是微微点点头,回答道:“可以。”
女记者显得有些兴奋,问道:“请问你们是本地的军人么?”
林聪回答倒:“我们是警备区卫戍部队的复转军人。”
女记者又问道:“请问你们为什么能如此勇敢呢?”
林聪暗想这个问题问的多余,就回答到:“因为我们必须勇敢,就像你一定要采访一样,勇敢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面对任何危险都要勇敢的冲上去,就算是有生命危险,也是要必须履行的。”
这几句回答的铮铮有词、坚定耳响亮,旁面的记者和旅客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女记者心中顿时是肃然起敬。
女记者有些不甘心,似乎感到还没有过足隐,于是再接再厉,继续问道:“此时此刻,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林聪故意停顿了几秒钟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是在思考,然后盯着她手上那枚钻戒突然回答到:“就向你带着钻戒的感觉一样。”
此话一出,周围的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女记者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故作不解的问道:“请问此话作何解释呢?”
林聪若有所思的回答到:“明知戴上去很难受,可偏偏要戴,而且一戴上就再也舍不得摘下它。”
周围又响起一片笑声。
女记者脸上微微泛起了桃红,本想继续提问,可张了张嘴,却没问出话来。
就再她犹豫的这一片刻,旁边的有两名老练的男记者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插到了她前面,向林聪举起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