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长喜将她往地上一摁,姜意和祁阑连嘴都没张,她直接就被捏着腮帮子强行掰开嘴,灌了一瓶药进嘴。
巧云心头一个激灵。
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姜意这狗东西,竟然把徐青禾给她准备的药灌了自己肚子里?
芬媛个贱人!贱人!她竟然背叛徐青禾!
巧云急怒攻心,疯狂挣扎。
可别说挣脱了,她肩膀被死死的摁着,嘴巴让掰开,半斤拿着一碗水就给她灌进嘴里。
那一瓶儿的药,她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的全咽了肚子里。
一瓶儿药喂下去,半斤站在旁边,“狗东西,想要害我们娘娘?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巧云已经被松开了肩膀。
她神志还清醒,想要怒骂姜意,可浑身绵软无力,滚烫发烧,所有的怒骂滚到嗓子眼,涌出唇齿,只剩下,“好热,我好热。”
她撕扯自己的衣裳,想要把肌肤贴到冰凉的地板。
祁阑皱眉。
一只手将椅子扶手几乎捏断。
徐青禾是姜意的亲娘。
竟然要给自己闺女下这样的药?
就在祁阑觉得没眼看要气死的时候,巧云忽然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打哆嗦。
“我冷,好冷,好冷。”
才把衣裳撕了个破烂,现在又冷的嘴唇发紫。
紧跟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好疼,好疼,身上好疼。”
她抱着头满地打滚。疼的吱哇乱叫。
叫声凄厉宛若鬼哭狼嚎,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忽然白眼一翻,口吐一嘴血,昏厥过去。
芬媛站在一侧,打着颤将她全部的反应都记在心里。
大夫上前,给巧云诊脉。
“脉象紊乱,跳动急速,是中毒了。”
一早这几个大夫就会诊过那瓶药,他们并不能配出相应的解药。
“这毒素什么时候要命不好说,目前只是昏厥,可以用参片先吊着。”
祁阑摆摆手,让人将巧云弄下去。
这药物的症状是出来了。
接下来就看徐青禾的反应了。
漫漫长夜,只有等待。
祁阑抱着姜意,“难受吗?”
“你说那药?”姜意和祁阑一前一后紧紧挨着,站在窗边,看外面夜风拂动柳条花枝,姜意摇头,“不难受的。”
原主是不是会难受姜意不知道。
但是她觉得,从小就没什么感情,不过是担一个亲娘亲闺女的名声而已。
就算是难受,也没有那么强烈吧。
她头靠在祁阑身前,“我这人,只看以后不看从前。”
祁阑箍着她的腰,“我陪你,一起看以后。”
一个时辰后。芬媛那边传来消息。徐青禾派人来催。让她快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