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好好休息。
”
“厉邢。
”
“嗯?”
“把花扔了。
”
闭上眼睛前,我依稀瞥到床头最大的一束花:
朝气蓬勃的向日葵花束,浓烈的橘色,像是这个苍白病房里唯一的光。
这个品味,一看就是卓辛辛送的。
可厉邢难道忘了,我对向日葵过敏。
疲劳再次将我笼罩,我又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你们两个,天天饭也不吃,守着姐姐,我心里好难过。
”
卓辛辛轻轻压抑地撒娇,声音像是要哭了,
“我宁可当时受伤的人是我。。。。。。唔。。。。。。”
空气里是压抑的呻吟和翻搅的水声。
当厉邢释放强势而浓烈的爱的时候,没有女人可以抵抗。
“你乖乖的,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
厉邢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压低声音。
“厉邢哥哥刚才抓得我好疼。
”卓辛辛轻轻地喘着,声音糯得人骨头都要软了。
“。。。。。。我还没开始疼你呢。
”厉邢拇指拭过她艳红的唇,凑近。
“要是在这里疼你,你会叫得多好听?”
她羞得脸颊通红。
间或低头,刚好对上我的视线,对我无声微笑。
卓辛辛眼睛里水汽氤氲,如同一只随时等待着被人采撷的猎物。
她又眨了眨眼,刚好落下一滴泪,如此柔弱灿烂。
厉邢再次低头叹息,舔吮她面颊上的晶莹,下身紧紧地贴着她:
“辛辛。。。。。。我该拿你怎么办,想揉烂你。。。。。。”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