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耳廓被含住的时候,小贼的眼尾已经红了,但是那动作却还是轻着,没敢像美人儿那边挪,嘴里还小小的嚷着,“唔,你,你的伤口……唔……”
话尚未说完,整个人就又被往美人儿怀里带了带,狂风暴雨的吻扑撒而来,跟方才那轻柔的动作完全的就是两个极端,那柔软的舌尖不停的勾着小贼的粉舌,打着圈儿似的不停的转动着。
情谷欠飃升到极点的时候,小贼的脑袋瓜子已经是晕乎乎的了,但是美人儿却是兴致刚起,撩起小贼的腰带就在那里打转,指尖在那腰侧不断的撩拨,但是就是不将那衣裳解开,让小贼整个人都觉着身子火辣辣的,但是就是没有一个发泄的口。
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见美人儿了,小贼觉着自己的意志力都被吞噬掉了,一双小手甚至顺从的搂上了美人儿的颈脖,整个人都想着往美人儿身上蹭蹭。
口腔中的热度不断的上升,粘糊糊的感觉却是让小贼整个人都化掉了,但是却是有些甜丝丝的感觉不想去放弃,那舌尖本来是在自己的口腔中与她舞动,但是到了后面,那小胆儿却是肥了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小强势的顶了回去。
……
衣衫撩到腰际间的时候,外头的声音小贼已经听不见了,外头似乎有人叫了美人儿,但是又是被美人儿支开了,胸前的吮吸感传来时,小贼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地上,背后却是没有被硌到的硬刺感觉。
不知何时身后多了那软垫,把那腰间以上的部位都垫的高了不少,那带着温热气息的磨合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大月退根部磨蹭到了美人儿的腰间,那腿间的小花儿相贴合的时候,小贼的手已经揽到了美人儿后背,那牙口也在美人儿肩上留下了个小印子,看着就清晰得很。
情到深处的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也顾不得外头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只知晓身边这人让自己动情不已,而其余的东西,都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低低的声音在那隐蔽的帐子中响起,外边儿的人除了月白却都听得清楚,为首的坐在边儿上的青衣男子撰紧了拳头,狠狠的揪了把草地上的草,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朝着马儿扔过去。
坐在他旁边的小白捋了把马儿的鬃毛,有些漫不经心,这么些时日,他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跟君姑娘在一起的时候稍微的封闭一下自己的听力,不让自己听里头的声音,而是听别处的声音,毕竟自己也是没有媳妇儿的,若是怎么了,也得看着自己解决,简直就是可怜得很。
“我说副帮主,你就把自己的听力稍稍的封一下就好了,她们俩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叼着根狗尾巴草,小白看着在那儿忙活着弄篝火架山鸡的人。看的是不亦乐乎,平时就他跟小黑两个人在那儿干活儿,现在突然不用干活了,让小白有一种享受的感觉。
虽说小白说的话在理,但是那青衫男子仍旧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低低的声音勾得他难受得紧,“白堂主!你说那人,明明知晓主子手受伤了,还这般放浪,定然不是个好姑娘,你说主子是不是……”
“我说青副帮主,大家都知晓你一直心仪着主子,但是主子对你没意思也是真的,莫要猜测主子喜欢的人,更何况,以我多日来的观察,估摸着是主子先动的手,那君姑娘脸皮可薄着呢。”挑了挑眉,小白又把那目光移向了月白那边。
被扛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说话,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自己一个人蜷缩在一边儿,这里的人都是大老爷们,这么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们也不大好意思去说些什么,大家都没有成亲,也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所以也就任由她在那里呆着。
况且,方才主子进帐子的时候也有吩咐过,今夜里大家都装的睡得死一些,若是有什么动静,也不要起来。
虽说不知晓主子打的是什么注意,但是既然吩咐都下来了,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
他们在那太平镇上有一个据点,太平镇本来是一个容纳平民的地方,那里原本是个平民窟,在太平镇上的兄弟本来就是看着情况去给予那里帮助,这么些年来也算是小有进步。但是不知晓是那堆不长眼的山贼看上了那块地方,大有占地为王的打算。
本来是在那儿兄弟不小心招了暗算,好在主子赶来的即使,把那一窝人都给端了,但是主子却也是受了点儿伤。
原本那些山贼是没有办法暗算他们的,奈何那里的村民不知怎么了,居然反过来帮助那群山贼,合伙着差点儿把他们在那里的窝给端了,虽说在太平镇的时候每年都有收税,但是却是也不多,若是用这么一点儿税来换自己的人身安危都不舍,那也没有守在那里的必要。
群里离开的时候,美人儿倒是放弃了那块才刚刚发展起来的地方,带着自己的兄弟,准备回京城。
夜里的月亮才刚刚出来,那些守在外头的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的都钻进了帐子里去睡觉,独自给月白留了个小帐子。
月白的眼神仍旧空洞,但是一整个下午,都是看着那峭壁的地方,那眼睛都没有挪过地儿。
等到只剩那篝火在外头亮堂的时候,月白就迈开了她的小短腿,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悬崖的地方走去,今夜里的月亮很圆很亮,将那路都照的清晰得很。
那小短腿儿迈开步子的沙沙声明显得很,但是睡在帐子里的人却像是听不到似的,一个人都没有起来。
待那脚步声渐小的时候,美人儿的衣袖被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