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安说:“最近可能不行,小巡他们马上要选考了,我要是有空,得寒假了吧。
“不过寒假的话,你这个当老板的有空吗?”
霍觅看不见的尾巴摇了摇:“当然,肯定有空。”
他面上不显,但心里各项计划已经开始飞速筹划。
从婚礼场地选址,婚礼当天的布景,司仪应该哪只脚先踏上台,还有门口的花篮里要插什么花等等,必须插方知安给他送的花。
那插鲜花还是玻璃花要不都插把。
方知安看见霍觅愣神,没忍住戳了戳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学长,”霍觅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办婚礼。”
“也不算突然想到,”方知安说,“最开始的时候没办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不熟,或者说,还不算很熟。我没法做到在那样的情况下毫无隔阂地进行仪式,如果那个时候就办,是对你,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我们需要这个仪式。”方知安看着霍觅,平静而温柔。
霍觅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的眼神,没忍住,一把抱住方知安按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这个吻接的像是小孩子打架,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服输,但唇齿接触间又没用上力道,只是带着亲昵的暧昧。
方知安现在接吻的技巧也日渐纯熟,有时候还能反将霍觅一军。
他们二人磨蹭着接触,霍觅的呼吸变得粗重,方知安也不例外。
他抬眼,看向霍觅时满眼潋滟:“做不做?”
霍觅呼吸一滞,半晌,还是理智勉强占了上风:“不行,你明天还上班,太累了。”
经过之前那一晚,二人多少都有些食髓知味。
但方知安工作太忙,既要当班主任管理班级,时不时还要做课题,压力已经很大。
霍觅自己就是个工作狂,但每当事情涉及方知安,他的评判标准就会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
霍觅为了保证方知安的身体健康时不时就要拉着他锻炼,熬夜这种事,霍觅尽量试着避免。
除此之外,他也担心晚上的事影响到方知安白天的状态,所以从没有乱来过。
要是有些什么反应,两人都会帮着解决,也算是还凑活。
方知安心里软成一片,他自然知道霍觅为什么会拒绝,而正是因为知道,他就更是觉得那些感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那你让让,我要去趟洗手间。”方知安胳膊肘撑着沙发直起身,顺带在霍觅脸上吻了吻。
但霍觅却没有让路,他按住方知安不让他乱动:“等下。”
“怎么了?”
“我们换点方式。”
方知安纳闷,该试的他们应该都试过了,还能有什么方式?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霍觅的动作就先一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