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气氛降到冰点。
闵司臣扬起目光,毫不避讳地对上?仇国业因愤怒而胀红的眼。
“仇叔有疑议的话,需要我当场公布证据吗。”
他支了支手,候在一旁的林词便立刻动身。
“够了!”
仇国业怒吼一声,立刻停住林词的动作?。
他喘着粗气,好久才缓过气息:“闵司臣,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位才几年?竟敢当众让他这样难堪?!
“当年你父亲还在时?,都得喊我一声仇哥!”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闵司臣不怒反笑,颇有兴趣欣赏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仇叔你就?算上?了年纪,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
公开
闵司臣说话不留情面。
也?没必要留。
不守规矩的人,闵氏永远不会再合作。
会场安静了许久,仇国业的一众友商们面面相觑。
大家表面兄弟,到了这种时候,却没有谁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的。
最终等来?的,是主持人平静的腔调:“好,那么各位来?宾,我们继续今天的流程。”
一团怒火被冷水浇得幻灭。
仇国业自知大势已去,杵在这也?是丢人。离开前,给了闵司臣一记怒目冷眼。
这晦气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吩咐小?助理去车库开车,仇国业独自坐电梯下到一层。
在大堂左等右等,十几分钟过去,竟然?怎么也?等不来?车。
仇国业烦躁地打电话催,这小?子电话竟然?也?一直占线。
净是些烦人事!
气得他准备亲自去车库找人了,一转身,闵司臣冷冷出?现在他身后。
“仇叔,先别急着走。”
他朝前台递了个眼神,大厦的自动门便全部关上。
室外?嘈杂的声音被隔断,没来?由的压迫感直线上升。
仇国业后退与他拉开距离,“你、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
闵司臣按着会客的沙发坐下,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您要是没做亏心事,害怕什么。”
“闵司臣,你别太过分!”
仇国业伸手?比在他眼前,气得哆嗦:“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项目需要的那种原料,全国就只有我有!你不和我合作,还?想找谁?!”
“是吗。”
闵司臣抬了抬眉,配合他演出?两份惊讶,“我听说,您前些日子还?抛售了一半的货呢。”
他话音拉得漫长,却字字诛心,“不知您有没有留意,对面接盘的买家是谁?”
“……你!”
仇国业这才会过意,话到一半,却全部噎在了喉咙里。怪不得,怪不得闵司臣一点也?把他放在眼里!
明白了,他全明白了。
“闵司臣。你跟我对着干,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