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徐知星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希望路西鸣停下还是继续。
只知道他给的一切都要接受。
在最后一次指尖的薄茧触碰到肌肤时,徐知星惊叫地喊出路西鸣的名字,随之落下的还有久违释放的欲望。
“星星真乖。”
路西鸣从身后抱住徐知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许久后徐知星意识才渐渐回笼,难为情地用花洒冲干净路西鸣的手。
路西鸣拿过徐知星手中的花洒固定在墙上,诱哄道:“还可以更舒服。”
“想不想试试?”
“不想。”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疼。”徐知星自然知道路西鸣说的是什么,可是每次也是真的疼。那么大肯定超级疼。
“我会很轻的。”
路西鸣仿佛拿着诱饵的猎人,一步步诱哄着他的小兔子心甘情愿地掉入他的陷阱。
“可怜可怜我一次吧。”
“嗯?好不好?”
徐知星心理防线仿佛在渐渐崩塌,他贪恋路西鸣带给他的一切快感,“今天很晚了。”
“下次,嗯?我们说好了哦,不许反悔。”路西鸣刮了刮徐知星鼻尖,“撒谎的话鼻子会变长。”
徐知星低头嗯了一声,瞥见路西鸣问:“那今天你怎么办?”
“只好再辛苦钢琴家的腿了。”
徐知星小声道:“可是我站不稳了。”
路西鸣轻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去床上。”
正文完
后天徐知星和路西鸣跟着林芳徐明军到了陈涵家,沈蕙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徐知星后笑着迎上去,“星星来了啊。”
“沈阿姨。”徐知星乖巧地喊了一声,沈蕙揉了揉他的脸说:“快进去吧,涵涵在楼上玩。”
路西鸣也和沈蕙打过招呼后,和徐知星朝楼上走去。
刚到走廊就听到魏博简贱兮兮地说:“缸子,你输了,该我了。”
“酱油哥你完了。”薛婉奕气急败坏地追着魏博简跑。
陈涵坐在中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看见徐知星求救说:“你俩可算来了。”
此刻薛婉奕在魏博简背上狠狠锤了两下,“你等着吧,我等会吃饭的时候要跟你爸告状。”
“缸子你下手真重,你学的不是舞蹈是武术吧。”
“人家都说舞蹈生柔若无骨,我看你是钢筋铁骨!”
徐知星捡漏地拿起游戏机,象征地劝了两句,“你们别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路西鸣坐在旁边笑出声,魏博简嘲讽说:“西施来了啊。”
“……”
路西鸣把旁边的高尔夫球杆递给薛婉奕,“用这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