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扯嘴角,微微侧头:“谢了。”
“……你真客气。”
……
酒店邱秋听裴斯礼的订了四间,沈观云和秘书一人一间,他和裴斯礼一人一间。
折腾了一天,又神经紧绷地跑完马,邱秋是真的累了。
他飞快洗漱完就把自己塞进被窝里,满足地喟叹一声,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半夜的时候,窗外开始下雨。
路灯把雨水切割成一段一段,走廊灯光闪烁,房门那处隐约传来几声人工嗓音粗糙的播报。
——“滋……开锁失败,请刷卡。”
“开锁失败,请刷卡……”
“……”
“滴……开锁成功。”
咯哒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来人迈着长腿走到洁白的床前,视线黏腻露骨,呼吸粗-重,把沉睡的人上上下下舔舐了个遍。
空调微微轰鸣,大概是觉得热,小社恐又踢掉被子。
从家里就一直备受宠爱的睡衣短裤自然也受到主人的宠幸,牢牢包裹住主人姣好的肉-体。
裴斯礼漫不经心坐到床边,弯腰嗅闻猎物干净诱人的甜香,冰凉的指腹从邱秋饱满圆润的脚趾落到细瘦伶仃的脚踝,再慢条斯理往上划动。
指腹的温热滑腻触感几乎让他脊椎发麻,怪物吞咽着缓解喉咙的干痒,极度的渴欲顺着血液和大脑皮层传递至四肢百骸。
在他的有意为之之下,床上的小社恐睡得极其沉,腮帮子酡红,呼吸平稳,饱满红润的唇齿微张,发出细小的呼吸声。
哪怕右脚被男人举起放到唇边,他也只是皱着眉哼唧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滚烫的热潮几乎要把人溺毙,心里的贪婪念头比之发-情期还要更甚,裴斯礼鼻息滚烫炽热,尽数打在面前那细白的皮肤上。
甜香像伊甸园诱人的毒苹果,怪物兴奋得竖瞳发亮,他不自主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那块皮肤,唇舌嘬*吮小社恐凸-*起的踝骨。
气息越发沉重,黑暗里,贪婪和渴望成倍增长。
不再过多犹豫,尖牙瞬间刺穿薄薄的皮-肉和血管,温热又腥-甜的血液顺着血洞流进唇齿。
“哈……”
裴斯礼眯着竖瞳餍足吞咽,任由血液将他唇色染红。
就算嘬吮得再小心,也有血液顺着腿上腻白的皮肤牵出两道血痕,裴斯礼舔舐着不再出血的牙印,再慢条斯理低头把血痕舔舐干净。
在他撑着身体舔舐邱秋腿弯那刻,小社恐被咬穿的皮-肉渐渐愈合,直到再也看不出痕迹。
裴斯礼抬起头,他难以克制地舔舔嘴唇,渴望交-*配的念头像骤然拍打海岸的浪潮,汹涌澎湃。
“秋秋……”
他过分地俯身抓住邱秋的脚,然后缓缓低头,在那皙白的脚背虔诚留下嘬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