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
裴知叙急急解释。
“我知道。”岑渺渺轻笑,“我又没怪你。换谁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都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可是婉诗姐现在情况这么糟糕,她会把你的话当真。
要是知道你是骗她,后面情况不稳定,再想不开,又怎么办?”
裴知叙面色沉沉的:“她有病,能帮她的只有医生,而不是我。难道,你也非要我娶她吗?”
岑渺渺听到一个“也”字。
想来已经有人对裴知叙提出了这个要求。
岑渺渺心上沉沉的,不想再谈下去。
“我去洗澡。”
她起了身,走向洗手间。
关门的时候,听到裴知叙接起一个电话,语气非常坚决:“不可能,这事儿不用考虑……”
接下来两天,两人都没有见面,只通了电话。
岑渺渺也没有追问裴知叙在干什么。
顾婉诗现在的情况这么不乐观,他应该被强迫着在对顾婉诗陪伴。
岑渺渺并不吃味,只是有些难过。
在滨城的时候,她莫明的涌起担忧,害怕和裴知叙最终不能在一起。
现在,这种担忧越来越明显。
总有种违逆不过天意的无力感。
但岑渺渺不会让自己深陷在这种低落的情绪里。白天她卖花,晚上看喜剧片,排解心情。孤独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江浅或者简媤晗聊天。
有一晚甚至还去简媤晗家里住了一晚。
怕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她就选择朋友陪伴。
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变成顾婉诗那种恍惚的状态。
再过了一日,便到了岑烈比赛的日子。
岑渺渺关了店,去体育馆观看。
这是小子第一次参加正规的比赛。
有好几个项目,跳高、跳远,还有百米跨栏。
停车的时候,遇上了裴羽舒。
岑渺渺先招呼:“羽舒。”
裴羽舒正锁车,抬头看到岑渺渺,脱口而出:“渺渺,你怎么来了?”
岑渺渺微微一讶。
裴羽舒这话问得有些奇怪。
岑烈是她弟弟,她来看他比赛不正常吗。
但转念一想,裴羽舒肯定是不知道岑烈今天比赛,便说:“小烈今天在体育馆比赛,我过来看他比赛的。羽舒,你呢,在附近办事吗?”
“嗯,啊,是呀……”裴羽舒支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