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顾沐云诧异,忙追问原因,那房子看上去都是完好崭新,怎么会跟风水有关。
顾大伯解释:“这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也是名字惹的祸。”
那房子的确是一户船商修的,本想修建小居自已临时居住,也想跟新上任的沈县令拉好关系,特邀县令来关口渡赴宴求墨宝。
没想那个县令是新科进土,书生气浓,酒酣耳热之际,见新宅需踏石梯上来,当着众宾客的面,提笔书字,取名叫石上居,取“清泉石上流,莲动下渔舟”之意。
这名字本来很是风雅,但船商不乐意了。
他们行船靠水吃饭,最怕搁滩,现在那些房子建在高坎上,名字又叫石上居,说这是船停石滩,进退两难,顿感晦气。
虽然等县令一走,船商就让人封口不得外传,题字做了匾额也没悬挂在前堂,但私下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
如今船商不愿意住,有县令取名又必须挂,否则让县太爷难堪,于是就这样不尴不尬的闲置,有人要租就出租。
可要租房子的小户人家租不起,大户人家又不愿意碰这不吉利,只能空着。
顾二伯也反对道:“别人都说县令老爷是文曲星,他说出的话就是真言,谁都怕自已住在留不住水的青石板上,就连租房子都租不出去。
四丫头,你可别听长水那小子胡说,年轻人啥都不信,总有吃亏的时候。要赁房就在我们家旁边找一处,哪怕差一点也行。”
风水
顾沐云感觉有些无语,难怪自已看房时,那老头什么都夸了,就是没有提挂在后院那匾额。
而顾长水又说那里的房子不好出租,价格也能降。
换成现代的自已,肯定会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劳民又伤财,不过想想自已都能穿越,万事万物不能全用“科学”二字来定。
但若是真的风水不好,自已更要住,如今自已怨气冲天,见神杀神,见鬼杀鬼,什么风水都能改。
一块石头留不住水又怎样,敲敲打打做成石缸就是聚宝盆。
“大伯,二伯,我还是想赁石上居,别人怕,我不怕,因为我手中有金针。
金克木,土生金,土石同源就是石生金,那房子旺我,这一年空在那里恐怕就是专门给我留的。”顾沐云开了一个不算玩笑的玩笑。
一句话,顾大伯和顾二伯都呆住:好像……是这样一个道理啊。
“这、这可是真的?”顾大伯有些心乱。
顾二伯脑子要灵活些,使劲点头:“哥,我听街上那个铁口直断的瞎子这样说过,什么生克的确有这说法。”
两人的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同时点头:西院终于有人要走运,要出头!
侄女懂医术用金针,要是开医馆,租铺子每月也得花出去一两银子的租金。
现在卖马车换来十几两,住到石上居肯定能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