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立马跪下求饶,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响,“公子饶命啊!饶命啊公子!”
周杨蹲下身拧起一个人的耳朵,“刚刚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呗。”
那人耳朵被揪得老高了却还是不敢多说一个字,“公子,公子,我们没说什么啊。”
“真的吗?可我怎么就听见什么了呢。”
周杨松开手慢悠悠站起身,再整理几下衣裳,轻飘飘放出一句:“给我打。”
他带着剩下的家丁大摇大摆离开了。
原处是躺在地上只能干挨揍无法反抗的两人。
求饶声渐渐远了,周杨拐进一条街道来到碧翠楼。
站在门前迎客的姑娘们一见他马上放轻了声音,低着头努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碧翠楼的小厮点头哈腰地迎着周杨,“公子,公子您怎的来了?公子!”
“你拦我做什么?!”
小厮弯着身子:“哪敢呢,公子今日来是要点谁啊?”
“连枝呢?”
小厮道:“妈妈她今日哎,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啊!”
“滚开,哪里还有我不能进的!”
“哎呦,今日好大的风竟把周公子吹来了。”
周杨正欲打人之际,连枝出来了,她挥挥手,小厮赶忙跑开了。
“公子今日看着好大的气性,快来喝口茶吧。”
连枝带着周杨进了二楼的厢房。
“上次那小贱人呢?”
连枝提起裙摆上楼,动作婀娜,“公子说的是云珠吧,不巧,云珠这几日有事。”
“有什么事?老子要见她!”
两人进了厢房,连枝亲自倒茶,“公子消气啊。”
“消什么气,那日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是那小贱人多嘴还能是谁?!把她给送出来!否则,今日就要你碧翠楼好看!”
连枝好声好气道:“不是我不带她,云珠早几日就被带走了。”
“什么?”
连枝继而叹口气,一脸落寞,“前几日官府那位程公子来楼里将云珠带走了,说是什么问话,这一问就是好几日都见不着人影。”
连枝说着还偷偷抬起一只眼的眼皮看看周杨的反应。
“程公子?”
“是啊。”
周杨又问:“哪位程公子?”
“还能是哪位,就那位薛大人请来的军师啊,端了流匪几个窝点的程衍程公子啊。”
梅花瓷杯在手中转了又转,周杨反复念道:“程衍啊。”
连枝继续道:“是啊,说起来好多日前他就来了一次的,不止他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长得极漂亮,两人还来我这问话呢。”
“问什么?”
“还能是啥啊,就香兰那事啊。”
“女人?”
“是啊,我在这碧翠楼多年也算见过漂亮人的,那天那位却是格外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