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鹤衣对于双子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了,当初惊险的经历就像记忆中一抹特殊的色彩,离得远了,也就看不清了。
她有时候也会想到自己是经历过电梯事故的幸存者呢,但总之——
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想起当年的事!
眼前的电梯门缓缓关闭,熟悉的失重感后,鹤衣陷入一片熟悉的黑暗。
她一点一点回头——
电梯里明明是一个灰色头发,一个黄色头发啊!怎么会是双胞胎呢!
round38
时间倒转到三天前。
鹤衣吸了吸鼻子:“小光你,是在安慰我吗?”
财前光撇过头:“你想多了,我是说去看看稻荷崎的网球部。”
稻荷崎在排球方面实力是没得说,连续2年第31次进入全国大赛,而网球部也很强势,在关西地区能够与四天宝寺、狮子乐相提并论。
这主要归功于学校对于体育社团的重视,每年都有大量的种子选手通过体育推荐入学,而财前光身为四天宝寺的网球部部长,自然也收到了这个邀请。
“小光高中还是去四天宝寺吗?”
“嗯。”
“话说。”
“怎么了。”
“我一直想问……”鹤衣好奇地看向财前光耳朵上的耳钉,“打耳洞疼吗?”
财前光:“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还有都多少年过去了你才问?”
“以前没想过嘛,”鹤衣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侧过头展示,“你觉得我打在哪里比较好。”
她身旁最时髦的人大概就是财前光了,他打了好几个耳洞,左三颗,右两颗,每颗耳钉颜色还不一样。
借着月色看过去,耳钉闪闪发光,鹤衣忽然就来了兴趣。
“你不要突然靠那么近啊。”财前光伸手去推,指尖却触及一片温度偏低的肌肤。
白嫩的耳垂薄薄一层,财前光能看清上面浅青色的血管,像是蛛网,又像是蝴蝶的翅膀。
好像只要用手一搓,这块地方就会染上粉色……光是他的手碰了一下,耳朵就已经飞快地红了起来,而耳朵的主人则是像被捏住的小狗,不舒服地动来动去,却偏偏不会躲开。
就这样还想打什么耳洞啊,财前光松开了手:“你还是放弃吧。”
他漫不经心地说:“搞不好会发炎的,而且一段时间不戴就会长回去。”
他知道,在游戏以外的事上,鹤衣一向是三分钟热度,说好的网球,打了两年就放弃了。
大概也就一直被孤爪哥,黑尾哥拉着打的排球算另一个爱好吧。
“那还是算了。”
果然,他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