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桃转过身,对着尘尘肉嘟嘟的小脸吧唧一口:“嗯,亲亲。”
小家伙蹬着两条小短腿笑出了鹅叫声。
到了晚上,苏桃桃终于为了傍晚那情不自禁的的一亲,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各种“割地赔款”求饶。
已经用到了第三个计生用品,傅征途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苏桃桃气得眼角泛红,推着傅征途的肩膀又打又捶,最后翻身把他当马骑,还把他的喉结咬红了。
傅征途昂着头,单手扣着她的后颈,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已,薄唇含着她的耳垂惩罚性咬了下,低沉的嗓音仿佛从他的胸腔传来:“以后还敢乱亲吗?”
苏桃桃被他亲得想哭,声音又哑又娇:“不敢了……”
下一秒,苏桃桃的唇被堵上,直到缺氧、直到灵魂失重……
傅征途才放过她。
苏桃桃第二天生物钟不太准时,比平时足足晚了大半个小时起床。
起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充满着尘尘的欢声笑语。
傅远航正推着他在院子里玩。
婴儿车是尘尘的新宠没错了。
苏桃桃下楼,一眼便看见楼梯口两侧堆着的椰青,目测不止十个。
傅征途正在餐桌,桌子中央放着他昨晚带回来的那一束小雏菊,还有两个开了口的椰青。
清晨七点半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他的身上。
许是感应到苏桃桃的目光,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偏头看过来,风纪扣遮住了她昨晚留在他喉结上的痕迹,却遮不住他眼角的柔和与笑意:
“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饭。”
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苏桃桃感叹自已运气好的同时,再一次感慨自已不是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等苏桃桃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好了,她随手拿了个包子,今天没看到豆浆,问傅征途:“怎么买那么多椰青?打算早餐喝呀?”
傅征途给小家伙拿了个包子,让他自已拿着吃:“你们不是都喜欢喝吗?”
苏桃桃说:“尘尘只能喝小半碗,而且不能天天喝,十个足够我们喝好几天了,而且放久了不新鲜。”
傅征点头:“好,我知道了。”
苏桃桃又说:“傅征途,你把椰子水倒碗里,果肉挖出来,尘尘和小航都喜欢吃。”
傅征途又点头:“好。”
苏桃桃咬着包子看他,再次感慨,她这是什么命啊,竟然碰上这样的绝世好男人,除了使用计生用品的时候,其他时候对她几乎可以说是千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