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请吧!”
保镖们态度还算恭敬,并没有太粗鲁。
“念念!”
南栀不舍,唤着女儿的名字。
“妈妈!”念念也在唤她。
“妈!”南栀无奈的看向沈秋兰:“念念她海鲜过敏,别给她吃鱼虾之类的。
还有,所有的豆类她也会有反应,像什么兰花豆,蚕豆之类的也别给她吃。
还有巧克力和威化饼干最好也少给她吃……”
“带走!”
沈秋兰十分绝情。
帝爵酒店,号房。
南栀被强行带进了房间,又被强行穿上了沈秋兰提前准备好的情趣内衣。
他们又往房间里摆了熏香,点了蜡烛,甚至倒好了红酒。
床上是用玫瑰花瓣摆出的爱心形状,还撒了桂圆和红枣,寓意:早生贵子。
南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她从没这样的难堪,羞耻。
犹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夜过后,祁时宴第二天醒过来看到她睡在了自己的身边。
那双眼,眼底的震惊与愤怒。
他气愤的撕碎了她身上的睡衣,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一脚给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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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的残忍,那样的羞辱,只要想起来一次心就莫名的被撕裂一次。
那么,这一次呢?
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现之前,从这里逃出去。
可,沈秋兰的人就守在外面。
逃?怎么逃?往哪里逃?
时钟指向了凌晨的点。
帝爵酒店的ktv至尊包间,祁时宴已经被人灌得直不起身。
他平时很能喝,号称是千杯不醉都不为过,可今晚,不过是七八杯下肚,身体却是困乏得很,胸口一阵燥热。
他扬了扬手,便从包间内退了出去。
随后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几个人,扶着他一路上了楼,走廊最靠右,至尊贵族总统套间。
踉踉跄跄着推开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蜡烛隐隐绰绰的光亮照着。
熏香浸鼻,夹杂着红酒香,床边,床帘已经放了下来,两侧挂了彩灯,一闪一闪,像一颗又一颗的星星。
怎么看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房间里有人?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那股燥热感却愈强烈,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
往前几步,站在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帘,大手掀开被褥。
祁时宴眼神迷离,盯着被褥下的女人,脑袋摇摇晃晃。
“你怎么穿成了这样?”
“不…不好看吗?”
她呼吸都在颤抖,牙齿紧紧抵住下嘴唇,抓住床单的手不断哆嗦。
她在祈祷,祈祷老天让这一切赶快过去,等一切结束她好找机会离开,天一亮,祁时宴就会忘记她现在的这一副鬼样子了。
穿着这样夸张暴露的衣服,夸张的妆容,嘴唇涂得跟被蜜蜂蛰了一般,夸张的睫毛和眼影,她自己都快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