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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吓得一张脸惨白,心想,不就是你喊我来的吗,这些有钱人,真的是,一个个脑子都有病。
但在那男人那样的视线压迫之下,她还是没多言,赶忙从总裁办溜了出去。
房间内,男人的视线始终锁在地上那一片狼藉,也没办法再在电脑前坐下了。
从抽屉里取了只自封袋,走过去,将地上散落的积木配件一一捡起,放到了自封袋中,连同那些被撕碎的纸片一起放了进去。
总裁办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祁时回来了。
“进!”
祁时宴说了声。
“老大,给!”祁时将手里的亲子鉴定书交到祁时宴的手中。
祁时两手垂与身体的两侧,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自家老大,眼眶红红的,眼周也红了一圈,浓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老大这是哭了?
可老大这样的人,真的会哭吗?
而什么样的人又会让他落下泪来呢?
“看什么看,既然东西送到了,就滚蛋。”
祁时宴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落在手中祁时刚送来的这一份亲子鉴定书上面,朝着祁时挥了下手。
祁时委屈的撇了下嘴,老大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人,心比石头硬,嘴比毒蛇还要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事情,居然能把他给弄哭了。
是,因为那一份亲子鉴定书?
他一路紧赶慢赶,上头写了些什么他是真没仔细去看,只看到“亲子鉴定书”几个大字便将之拿到了手上,揣进皮包之中拿了过来。
现在忽而又想到什么,所以,那一份亲子鉴定书上写的该不会是……
不,不可能,这,不大可能吧,应该不大可能。
在他这个外人看来,他们父女俩看着实在是太像了,那眼睛,鼻子,嘴巴,那完完全全就是共用的一张脸啊!
那小丫头,完完全全的就是缩小版的老大,小老大嘛!
祁时一张脸瞬间变白。
祁时宴的全副心思都只在眼前的这一份亲子鉴定书上,也不去再管祁时到底有没有走。
只专心致志比对着两份亲子鉴定书。
各项指标也都大差不差,除了一个序列号不同,另外,一份证明上面写着亲生,另一份则是非亲生,还有一份盖了公章,另一份没盖。
赵宇轩给他的那一份鉴定书上,鲜红的公章,而被自己小心放在家里珍藏着的这一份并没有盖章。
所以,谁是真,谁是假,立见分晓。
两只手同时捏紧,眼中火龙呼之欲出。
南栀,果然,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骗了我,果然是你做了手段,才让我认下了那个野种!
南栀,你找死!
抬眼,那双暴怒的眸子望向祁时:“采血证明呢,这里头怎么没有?”
他指着面前的档案袋。在
“没找到啊!”祁时摊摊手。
“没找到,都找遍了?”
祁时点头:“都找了,就连仓库里我都找了,确实是没有。”
祁时宴咬咬牙:“算了。”
将两份亲子鉴定书放到一起,装回到档案袋中:
“把这个送去当初念念出身的那一家医院,找当初做亲子鉴定的那个人,看一下到底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有结果了跟我说。”
祁时带着两份亲子鉴定书,出去了。
另一头,莫雪鸢给苏雅琪打电话。
“雅琪,祁时已经带着两份亲子鉴定书往你那边儿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个你放心,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大不了就再冒一次险,不过,雪鸢,我这几次的险可都是为你而冒的,你总不能让我白白冒险吧!”
“规矩我懂。”莫雪鸢唇边勾着笑,循循善诱:“雅琪,只要这一次的事情你能帮我办好,你放心,我给你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给不出的。”
苏雅琪在那边恭维着说:“不愧是祁夫人啊,格局远见就是比我们这些人要大。”
蓦然间,她好似想到什么。
“对了,你那肚子,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我警告你啊,这事情千万别玩火,到时候如果被拆穿的话……”
莫雪鸢却信誓旦旦:“这有什么,到时候演一场戏假装流掉就好了。”
至于那配合她演戏的对手是谁,她也早就已经想到了。
美眸邪恶的眨了眨,嘿嘿,南栀,这一场戏,缺了你,我可怎么演。
苏雅琪又问道:“雪鸢啊,你啊,就跟个雷达一样,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预示到险情,祁时还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