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将她的双手腕都按在了头顶上,右手往下抚弄着她敏感脆弱的阴蒂,借着床头满月造型的灯光,眸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竭力承接着他的欲望。
他忽然笑了一声,在她被顶肏得颤抖的间隔,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喑哑地问她:“宝宝,现在你的武器没了,你要怎么控
制我呢?”
随着他的话语,他腰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顶到了阴穴的最深处,凿着深处的小口,跃跃欲试地想要探索。
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双手却被他桎梏,胡乱蹬着的腿儿也被他握紧了脚踝,搭在他因为激情泛红的肩头上。
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被他肏红的屄肉,颤动地挤出黏滑的淫水,试图缓解他太过于激烈的进攻。
姜呈的齿间舔舐着后齿,忍住撕咬的冲动,选择逐渐放开自己给自己加上的枷锁。
阴茎上盘旋的青筋恶狠狠地磨蹭着多汁娇嫩的肉壁,她被肏干得头皮发麻,头一次体会到了他的无道德到底有多么可怕。
哭泣会让他更加兴奋,挣扎会让她被无情地压制,主动的摇尾乞怜会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变成更加剧烈的肏干。
她被折腾得几乎失了神智,呜咽着叫他哥哥,却像是刺激了他的另外一根神经,让他一把将她捞紧怀里,在沉重炙烫的呼吸之中教她:“下次受不住了,还是叫我的名字。”
她在颠簸之中数次被他送入高峰,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迟钝地反刍着他的话语,好一会儿才轻泣着问:“为……为什么?”
“唔。”他低下头,含住她无法自控的舌尖,说出了非常没道德的话语,“乱伦会让我更兴奋的,宝宝。”
他吮吸着她口中溢出的津液,堵住了她因为惊愕和羞耻而想要呵斥的话语。
她的身体又开始轻颤,在他没有停止的抽插下,变成了剧烈的痉挛。
高潮之中被激烈的肏干,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几乎崩断,强烈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似淹没着无边的潮水之中,甚至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他的动作稍停,指使着依旧硬挺的阴茎碾过她颤颤巍巍的穴肉,仿佛好心地提示她,“宝宝,你看,你控制不了我了。”
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非要纠缠在“控制”这个话题上。
但是,在溺闭的快感退下去的时刻,她终于反应过来,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脱离那根让她几乎窒息的凶器,去拿床头柜上的另一朵玫瑰。
纯白烛光的玫瑰刚落在她的手里,她的脚踝一紧,就被他大力拖了回去。
像是即将逃跑的猎物,终究被凶兽咬住了最后的命门。
他笑着将她压在了床上,性甚至哉的阴茎,熟门熟路地蹭了蹭她柔软的臀儿,从后面插入了被之前的性事肏得熟热靡丽的屄穴。
肌肉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知道自己到底逃不过他的天罗地网。
他撩起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后颈,沉重的呼吸之中带着些许愉悦的笑意:“乖宝宝,下次再让你玩我。”
纯白的玫瑰被他缴械,她的手指被他摊开,与他十指相扣地按在了枕头上。
小腹下被他塞了一个枕头,阴茎深深浅浅地顶着,她的最后一点力气终于被他榨干,匍匐在他身下,接受着他不讲道理的肏干。
这回,他倒是稍微放缓了动作,却舔舐吸吮着她的脊背,轻咬着她的脖颈,让她在利齿下,在危险之中,被欲望推上新的巅峰。
热烫的屄穴里被注入了沉甸甸的精液,她在喘息的呻吟之中,终于眸光失焦地结束了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
从脖颈到腿根,甚至小腿上,都有他吮吸舔舐出来的红痕,她像是被肆意玩弄过的精巧偶人,连责骂他的气力都欠奉。
倒是他,成了吸人精气的妖孽,心情极好,精神也极好地安抚着她。
床上被蜡烛和乱七八糟的淫水弄得完全不能看,他抱着她在水中简单清理之后,在另一间房间躺下。
暖气和他的体温在精疲力尽的情事后格外舒适,庄凌已经挣不开眼睛,一肚子疑问也在困倦之中消退,在他的怀抱之中沉沉睡去。
姜呈握着她的手——这半年来,她也长高了不少,从一开始的一米六到现在的一米六五,当然,与他比较,她仍然是娇小可怜的。
她的手掌只有他的一半大,轻松就能完全包裹在掌心。
他的拇指习惯般地摩挲着她的掌心,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随后又给她塞在了被子里,确保她不会受到外界温度的一丝一毫伤害。
已经给她擦过药了,明天估计她还会有些不舒服。
姜呈随意地想着,思维又跳转到时自省和李明宥那两张脸上。
他的宝贝,他从来都知道她会有多么优秀。
她的光芒在他的庇护下逐渐散发,逐渐耀眼,自然会吸引到一些蠢蠢欲动的人。
姜呈的手轻拍着她的脊背,感觉到她更加依恋地贴近了自己,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胸口,让他心中的烦躁逐渐安静下去。
但是,果然还是很不爽。
暴虐的飓风在脑海深处肆虐,他手下的动作愈加轻柔,舍不得惊扰她安宁的梦境。
他们可以喜欢她,但是,绝对不可以试图让她远离他。
她的发丝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