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如此巨大的吗?
徐璈被她脸上的震惊取悦,喘气不匀地说:“吴大哥他们也都来了,你帮我烧些热水吧。”
桑枝夏忙不迭地点头说好,赶紧把大门左右拉到了最大:“快先进屋坐下喝口热乎的,歇会儿再说。”
在屋子里做绣活儿的许文秀等人也闻声而出,看到被捆在板子上獠牙骇人面目丑陋的超大野猪,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哎呦,这回的猎物这么多呢?”
“夏夏,锅里还温着米酒酿呢,我这就去拿碗来给大家伙儿舀。”
徐三婶见不得猪血横流的狰狞,连忙把徐嫣然推进屋,赶紧去拿碗提水壶。
老爷子被吵出来,身后还缀着两个面露好奇的小尾巴。
徐明阳和徐明煦当真是一点儿不觉得害怕,甚至还兴奋地跑过去试着戳野猪长长的獠牙。
老爷子看着一身狼狈却显得精气神极好的徐三叔和徐璈,笑得很是感慨:“也是难为诸位辛苦了,屋里烧着炭呢,都先进屋暖暖再说。”
“老爷子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吴长贵跟老爷子相对熟些,大咧咧地咧嘴笑着摆手:“我们都十来日没进家门了,等这边忙活完了还得赶着回去,就不多耽搁了。”
“祖父。”
徐璈谨慎地离装着酒酿的锅远了几步,解释说:“这些猎物是大家一起打的,应在今日均分了,所以今晚只怕是要多耽搁一会儿。”
“应该的应该的。”
老爷子摸着胡子乐道:“那我这就去把后头的大秤弄出来,也好便着你们下手分!”
“光是拿称可不够,还得紧着烧热水嘞!”
谢二叔一口喝光了碗里热乎乎的酒酿,咂摸着舌尖的回味说:“烧热水把猪毛褪了,放血割肉,单是你们家这几个人指定忙活不过来,我这就回去把我家里那几个叫来搭把手。”
“我也去叫人!”
吴长贵意犹未尽地放下碗,急匆匆地说:“今晚要用的水多活儿也多,多些人多份儿力,早弄完了早收工!”
去叫人的脚下匆匆地走了,桑枝夏瞅准空隙往徐璈手里塞了个碗。
徐璈被电了一下似的本能摇头:“枝枝,酒酿我不能……”
“不是酒酿。”
桑枝夏笑得狭促:“谁还敢让你沾那玩意儿?”
“这就是单纯的热水,什么都没加的那种。”
她视线落在徐璈拧巴得像咸菜干似的衣裳上,好笑道:“烧水还有一会儿呢,你要不先去换身衣裳?”
徐璈捧着热水碗说:“不急。”
“等事情弄完了再说。”
现在换了也不顶事儿。
桑枝夏一想也是,挽起袖口说:“那你坐着烤火歇会儿,我去把水烧上。”
家里的两口铁锅都装满了水,再揭开水缸剩的就不多了,肯定不够。
桑枝夏正准备去抓水桶,笑得龇出了大牙的徐三叔就跑过来说:“侄媳妇,水桶给我,我去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