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知道了,安抚也传达到了,人就平顺下来。她们说得对,确实已是很多年前的事,那一阵情绪过了,就又仿佛只是些故事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这样对自己说。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告诉她们:“谢谢,我觉得好多了……今天挺有成效嘛,至少成功唤起了恐惧。非常有真实感。”
林乐喜很满意我的乐观态度,精神满满地站起身:“还有十来分钟,要不要再来一局?”
“不了,下回吧,我累到不行了。”想了想,我又说,“下回我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哈哈,好,我等着。”
指尖紧了紧,是袁苑桉悄悄收紧了她的手,该是一种鼓励。
细节细节
确实是挺累的,回去的路上就在车上睡着了。久违的运动令我当天晚上也睡得特别沉。
相应的,第二天起床后,得到了浑身肌肉酸痛的代价,差点连筷子都握不稳。对了,洗澡时还发现屁股淤青了一块,肯定是落地时给摔的。
下午,林乐喜来了,还拎了一袋水果,说是来关怀我的情况。其实我觉得她顺便来蹭饭,毕竟她卡着饭点前半小时出现。哦,还打包了一盒现成的烧肉,已经交给袁苑桉了。
家里来了客人总要招呼一下。站起来时腿上的肌肉在抗议,扶着桌子借力,手上背上的肌肉也痛,呲牙咧嘴行动迟缓就像个老人家。
林乐喜就笑我:
“行了行了,坐着吧。你啊,太缺乏锻炼了。”
“我两个月前还昏迷着呢。”
“昨晚回来没做放松?”
“没有,根本没想到。”
林乐喜就喊袁苑桉:“你也不提醒她哦?”
这会儿袁苑桉已经准备做饭了,丛厨桌那边丢过来一句:“我哪知道。”
当然咯,林乐喜没有怪袁苑桉的意思,也就这么一说。
“多揉揉,忍几天就好了。”她自己去冰箱拿了饮料,“话说,你真的可以再练剑道?昨天那下刺喉,我真的没很用力,只是打算做个假动作,可你就哗啦一下倒了。”
“我知道力度不大,怎么化解脑子也知道,
就是手脚不听使唤。还是循序渐进再试试吧,难得找到一个唤起记忆的切入点,想再坚持坚持。”
“那好,正好一起‘复健’练习,其实我也荒废挺久了,。”
“你也荒废?”
“工作啊,还有各种各样的事,哪有空经常练习。而且剑道是对抗性的,一个人练不了什么,需要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