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透露下,是什么东西?”
“听我表舅说,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巴掌大小的令牌。还挺精致!”
“嘿,能让我们瞧瞧不?50两的东西,还没见过呢。”
“那可不行。你不知道,那个令牌本来能当更多银子,但物主不肯死当。人家之后是要赎回去的!”
乔杉回忆完了,汇报说:“小姐,后来我去找了当铺掌柜。费了不少劲才得以见到令牌实物,确实是四顾门的门主令。”
“走,咱们先去那个当铺。”乔婉娩直觉物主一定是相夷。
匆匆赶到当铺,掌柜对乔杉还有印象。
“这位公子,您怎么又来了。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
“掌柜,不知能否再看一下那枚令牌?这是我家小姐。我们正在寻人,那令牌是关键之物。”乔杉解释道。
“哎呦,我上次给您看已经违反行规了,公子您别难为我了。我不能让您赎走那东西的。”掌柜一脸为难。
“您别担心,我们不赎物,只是看看。这些不成敬意,请您收下。”乔杉连忙打消掌柜的顾虑,并奉上银两。
掌柜的推脱不过,拿出了令牌,递给乔婉娩。
乔婉娩小心翼翼地拿起令牌,抚摸着熟悉的纹路,差点落下泪来:“四顾门门主令,居然仅当了五十两,着实讽刺。是啊,相夷向来不管钱财之事。倘若他连门主令都给当了,想必已是身无分文。”
掌柜的看到乔婉娩如此神情,有些同情,回忆道:“我记得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来当掉的令牌。我印象很深,那位公子很不舍,还特意叮嘱我将令牌留着,他一定回来赎,走的时候都是一步三回头呢。”
“那您可知那位公子住在何处?”乔婉娩满怀希望问。
“这我可不知道。别看我们这个镇子不大,但靠近海,天天来去的人可不少。那位公子形貌平常,我也记不住呀。”掌柜确实记不得。
“形貌平常?”乔婉娩回头看了一眼乔杉。
乔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李相夷的相貌俊美逼人,若这人形貌寻常,难道不是李门主?
他们又找错方向了?
乔婉娩连忙拿出李相夷的画像,递给掌柜:“您看看,那位公子可是此人?”
掌柜端详良久:“气质似乎不太像,那位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相貌嘛,只有六七分像,可能是我记不清楚了也不一定。”
听到他说不太像的时候,乔婉娩心里一凉,旋即坚定信念,就算不是相夷,也先把这个公子找到再说。
恋恋不舍地放下令牌,乔婉娩等人告别了当铺掌柜。
回到住处,乔杉有些泄气:“小姐,是不是又找错了?”他愧疚不已,认为是自已耽误了时间,错过了找人的时机。
“不用自责,你找到令牌就是大功一件。”乔婉娩安慰,“不论如何,先找到典当令牌之人。”
“可是小姐,东海这么大,渔村不计其数,我们该如何寻找一位形貌寻常之人?”太难了。
“咱们分组出发,打听近两年出现的外乡人。渔村再多,也比之前没有方向好。不多说了,即刻出发吧。”乔婉娩给大家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