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放过你,可是又有谁来放过我呢?你告诉我,谁来放过我?」
若是要因为失去季清秋而陷入困境,那么不如就这样把她留在身边,就算是彼此伤害,遍体鳞伤,也好过放她离开。
季清秋眼眸猛的一缩,还想要开口的时候,祁权徽却起身朝着房间外走去,不想再听她多说一个字。
季晓若站在房间门口,看到祁权徽走出来,深吸了一口气,眼眶红红的,刚才才哭过。
「权徽,我不是故意要听你和清秋的谈话的,我只是担心你。」
祁权徽淡漠点头,「我没事。」
季晓若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很是悲伤,见祁权徽要离开,一把拉住祁权徽的手臂,垂着脑袋,小声的询问道。
「你刚才说,你不会和清秋离婚,这辈子都不会和清秋离婚,是真的吗?」
祁权徽闻言攥了攥手,语气平静的回答季晓若的话,「是。」
季晓若拉着祁权徽手臂的手渐渐用力,猛的抬起头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权徽,可是你之前说过,你会和清秋离婚。」
「对,我说过,但是我和清秋就算是走到离婚那一步,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晓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这些,不要在我身上付出太多,抱有太多的希望。」
祁权徽的话宛若是一盆凉水从季晓若的脑袋上浇了下来,凉彻心扉。
他确实是在之前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那个时候季晓若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祁权徽是认真的。
对待季清秋的态度也是认真的。
她的心里面泛滥起满满的仇恨,很不甘心。
策划了那么长的时间,主动的等到季清秋开口离婚,可是没想到最后不愿意放手的那个人成了祁权徽。
这让她怎么甘心。
「权徽,我……」
「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祁权徽把季晓若挽着他手臂的手给拉开,转身走进客房,把她关在门外。
季晓若看着紧锁的房门,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转身做进季清秋的房间,冷声说道。
「季清秋,今天让保姆把权徽叫过来,然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是吗?」。
兄弟都没得做
季清秋见季晓若一脸的悲愤,刚才祁权徽对她所说的那些话肯定全部都听到。
「对,我就是故意的,让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难道不好吗?」
季晓若死死的攥着手掌,愤怒的迈步上前,想要把自己刚才在祁权徽那边所受到的憋屈气全都还给季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