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这时望着我说:“至于刚才那个尸体,他之所以能变成女人,是因为有人在他的身上施了术法,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符合一个条件。”
我问她是什么条件,她说:“这个男人是个阴阳人。”
卧槽……阴阳人……也就是说,那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刚才不光是跟男人那啥啥,而且是跟一个半男半女的东西在那啥啥?我草尼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完这些,陈琳没理会我,就站起来要离开,我没有留她,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再跟我透露其他的事情,所以我就小声跟她说了一句晚安。
陈琳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脸来望着我说:“李白,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假如你以后要日日与恶鬼纠缠,你要如何是好?是一直依赖他人,还是自我强大?你好好想想吧。”
保命符的秘密……
假如你以后要日日与恶鬼纠缠,你要如何是好?是一直依赖他人,还是自我强大?
当陈琳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心是激荡起伏的,是啊,我如果注定已经和恶鬼结下了不解之缘,那么,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总不能真的花钱雇一个厉害的道士保护自己吧?保护费我都出不起,而且除了陈琳之外,我已经不信任这世上的任何人了。
多讽刺,自己最信任的人,却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靠近的人。
这时,我突然想起陈琳之前说的一句话,她说可以帮我的人很快就会出现了,那么,那个人是谁?是李老伯?不,我在她说话前就认识李老伯了,那么,还有谁?
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出现那梳着漂亮发型的沈蔓,眼前顿时一亮,难道会是她?
只是她已经离开了,我去哪里找她去?找到她,我又要怎么说呢?难不成说上天注定她是我的保护天使,要呆在我身边?我觉得她听了这话,一定觉得我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越想越觉得没趣,我干脆不再多想,因为再想下去,裤裆的尿味就要把我给熏死了。
我来到浴室,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镜子,发现上面此时什么都没有,但一想到那只眼睛,我就浑身难受,总觉得那只眼睛此时依旧在看着我,只是我看不到他而已。
想到这里,我赶忙脱了衣服,飞快的洗了个澡,而在这期间,我看到胸前那个奇怪的印记竟然又多了一道,但我没有管它,我想陈琳虽然没有告诉我它是什么,但从她当初的话里来看,这东西应该也不会伤害我吧,那就任由它长好了。
就这样,我飞快的洗好了澡,窜出了洗手间。
也许是今天太累了,躺到床上后,我的脑袋就开始打结,整个人昏昏欲睡起来。
迷迷蒙蒙中,我看到一个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但恐怕的是,我的身体死了,意识却是活的。
那个人则很快来到我的床前,然后,他竟然趴到了我的身上,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有几个毛孔……
然而,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他竟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照镜子,而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他则是站在镜子外的人。
不过他跟我有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他的嘴边有一丝我没有的邪气笑容,这让我有些狐疑,他究竟是谁?又从哪里来?
他就那么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玩偶般,在我怕的不行的时候,低声说了句让我无比错愕的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这具身体,是我的。”
我瞬间惊坐而起,张大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而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先是一愣,随即裹着被子说:“卧槽,沈蔓,你……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是想劫色么?”
来人正是沈蔓,此时她依旧梳着那个发型,不过表情比之前凝重的多,我刚说完这话,她就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蹙起一双弯月眉,怒瞪着我说:“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还不准大声?这妹子不会被我说穿了吧?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
她松开手,我忙压低声音问她,她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她在我身上动了点手脚,我去哪里,她了如指掌。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声,警惕的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她挑了挑眉,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懒洋洋地说:“你可不要误会,你的体质特殊,很容易被鬼缠身,所以为了解决掉这些脏东西,也为了顺便保护你这废物,我才出此下策而已,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见她一脸得意,我捉摸不透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和陈琳不一样,她的眼睛很清澈,就好像一汪清泉一般,那干净的眼睛让人甚至无法生出怀疑她的心。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暂且相信她的话,但是她为什么大半夜的跑来我这里?如果说是因为察觉到我的危险的话,她来的也太晚了,那个男尸已经被解决了。
谁知沈蔓却有些惊愕的问我我今晚被袭击了么?
我哩个草!口口声声说在我身上做手脚,可以保护我,可现在她连我被袭击过都不知道,这丫头,还说自己是个牛逼哄哄的道士呢,我看她就是个大神棍!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我聪明的隐去了自己和那男尸打的火热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