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了,他会像疯了一样求医生给他止痛,因为后背的伤太痛了。
没有江沉的授意,谁都不敢,只能冷眼旁观一个被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
今天,江沉来的时候,林清正被痛折磨着,后背宛若有千万只蚂蚁啃食背脊骨的感觉让他想死。
身上被自己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仍不能减轻后背的伤痛给他带来的折磨。
空旷的室内,除了指甲挠肉的声音,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
精致的手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击碎满室阴暗糜烂,也惊醒了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
“听话吗?”一步一步,接近他。
林清抬起头,对上江沉那双让他恐惧的眼。
可他顾不得恐惧了,拉住他的裤脚,无声的祈求。
求你,给我,好痛。
江沉蹲下,长臂一揽将他抱过来,暧昧地贴着他道:“给你止痛了,你要怎么谢我?宝贝。”
看着林清在发自内心的求自己,江沉低沉的笑,眉梢眼角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勾魂夺魄,叫人色授魂与。
他一口咬上林清柔软的唇,“宝贝,我是谁?”
林清抬脸,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先生。
然而这个回答江沉并不满意。
“你再细细看看,我是谁?”江沉捧起林清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脸上仍是那副笑意,和眼睛里的诡异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清颤抖地看着死死禁锢住他脑袋微笑的人,嘴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求你快给我吧,快要承受不住凌迟了。
把你做成标本永远陪着我
望着林清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样子,江沉低头,然后覆盖上他柔软的唇,舌尖灵活的挑开他泛白的唇瓣,温柔的啃咬。
江沉总是无法拒绝林清,尤其是当他睁大一双氤氲着雾气的桃花眼看着你的时候。
吻了一会儿,放开他的唇,冷冷地道:“给他止痛药。”
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进来。
用了止痛药后,后背凌迟的那种滋味得到缓解,整个人柔柔的趴在江沉的腿上。
逐渐恢复神智,不可自己的眼泪一点点漫过心房溢出来,他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江沉会想到用止痛药控制他,伤害他
大哥哥,若你知道我就小清的时候,你会后悔吗?会难过吗?会哭吗?
看着如家猫般温顺的人儿,江沉兴味的挑起眉,长指往林清胸膛滑去。
有温热的液体打湿江沉的裤脚,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手指滑上他的脸,“宝贝,你哭了,为什么?”
他哭了吗?
不,他没有哭,他才不会哭。